顿顿,他不甘示弱回敬道:“你也知道那是曾经。”
贺泷显然对这个村长说什内容不感兴趣,柴堆这个高度非常可观,视野开阔,他可以清晰看见钟小闻领着几个人溜烟儿往村口方向奔过去。此时耶摩村万人空巷,都跑来围观这场大戏,因而钟小闻他们逃十分顺利,没碰到任何阻拦。
“觉得差不多。”贺泷说。
村长也跟着站到高处,清清嗓子开始演讲,内容大抵是抨击他俩胡乱搅基行为,说他俩不是被魔鬼附身就是得心理疾病。
严缙云越听越乌鸡鲅鱼。
“赊账写你名字怎?这也能证明咱俩有腿?”
“你昨儿晚上那是逼老子吃药!咱俩又没干什!”
“靠,腐眼看人基啊!看他们有心理疾病才是真!”
“最肥猪总是最先被宰杀。”严缙云意味深长感慨道:“所以说少吃天上掉下来馅饼。”
贺泷沉默。
严缙云横过目光,调侃道:“喂,你该不会在因为他们而感到愧疚吧?”
贺泷没吭声,像是默认。
严缙云有些无语,冷淡道:“钟小闻肯定提醒过他们什能做什不能做,他们不听是他们事,恶果自尝,你有什好愧疚?”
严顾问不是还受着伤呢吗?”她弱弱说道:“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就留下来给他陪葬,啰嗦什?”这时个粗嘎难听声音响起,吼唐梦蕾句。钟小闻闻声看过去,发现是那个直深居简出“不能见风”男人。
此刻他居然主动走出门来,脑袋依旧被包严严实实,仅露出双阴鸷眼睛,散发着浓烈迫不及待。
唐梦蕾被吼眼泪汪汪,也不敢说话,钟小闻叹口气道:“行别犹豫,都听,把来时棉衣都拿上,有什事回到河对岸再说。”顿顿,她补句:“再不济,贺队还有枪呢。”-
这群村民粗手粗脚,动辄推搡他下,难免碰到背上伤口,严缙云被疼直皱眉。贺泷看他薄唇抿死紧,时不时鼓两下腮帮子,估计已经在心里把耶摩村村民辱骂千千遍。
贺泷木着脸打断他哔哔赖赖。
“可事实是咱俩确实有腿。”
严缙云:“??”
贺泷:“曾经。”
严缙云:“。”
“总归是意难平。”贺泷轻声说。
“也没见你对愧疚过”严缙云轻轻嘟囔句。
“什?”贺泷没听清。
“没什。”严缙云说。
行进队伍终于来到柴堆下方,群人吆五喝六将贺泷和严缙云推上十字形火架,用麻绳捆好,许多村民都从家中好奇探出头来围观,七嘴八舌讨论着,看着他们俩眼神从艳羡逐渐变成鄙夷。
前面路口叠个高高柴堆,顶端有两个钉成十字形状木桩,宗教感十足,严缙云仰起头眺望眼,乐。
“哎哎哎贺泷,他们居然准备烧死咱们!”
“你怎看起来还怪高兴?”贺泷口气有些无奈。
“喏,你看那边!”严缙云朝他使个眼色。
贺泷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人头攒动村民队伍里,赫然有四张熟面孔,正是那四个之前被村长带走酒足饭饱中年人,他们穿着跟村民模样长袍,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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