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她做什?欺负她还怪好玩儿。”严缙云说:“哎哟这背”
“都这样还想着作弄别人,说你什好。”贺泷嗔怪句,语气居然有丝不易察觉温柔。
像是被圆润滚珠按压而过,严缙云心口微微酸,接踵而至是难耐悸动和酥麻。
他时想不起要接什话,心不在焉看着时近时远飘落雪,注意力却都十分被动锁在贺泷身上。
贺泷也沉默着语不发。
钟小闻鹅样“哦哦哦”着冲过来帮忙。
贺泷先把娇贵严某人裹严实,再自己套上防风斗篷,钟小闻就临时将严缙云另条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奈何两人有身高差,她这副小身板实在是起不到什实质性作用,导致伽马只好侧弯着腰迁就,满脸不惬意。
钟小闻也觉得自己存在很不合时宜,只能干巴巴找话题聊,于是她说:“伽马,你背上伤还疼吗?”
“疼,疼老子都想死。”严缙云回答点也没跟她客气。
钟小闻:“”
贺泷没听清,刚想追问,从河对岸飘来阵清脆呼喊声。
“贺队!!伽马!!你们没事吧!!”
钟小闻抱着摞冬衣在怀,正在河对岸拼命冲他们挥手。
贺泷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举起手冲钟小闻比个大拇指,钟小闻顿时在河对岸开心又叫又跳,像个小疯子样。
“每次想到她是你们今年正规招进来,就非常怀疑你们骑士团是不是要倒闭。”严缙云咬着牙直哼哼。
两人在确认立场方面有着非比寻常默契,他们在心里都清楚明白,只要不提及某些敏感话题,他们就不会吵架,不会互相顶撞乃至想要撕碎对方。可那些敏感话题领域范围涉及实在太广,他们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人,只要开口就避不开,就要起摩擦,所以为不打破这份短暂而难得和平关系,他们不约而同选择缄默。
语言压抑使得另种无声语言变成更加澎湃宣泄方式,像
氛围更尴尬,钟小闻都不知道咋接话,求助似看向贺泷。
贺泷已经基本收拾好,将斗篷系带在领子处打个结,后面色平静把严缙云胳膊从钟小闻脖子上卸下来:”这里不需要你,你回去吧,告诉他们跟严顾问没事,让他们放心。”
“那你们”
“他不方便,们两个慢慢走回去。”
钟小闻感觉自己就是个跑来跑去工具人,并且还遭到非常明确嫌弃,“嘤嘤嘤”着挥泪而去。
“这就不劳您操心。”贺泷轻哼声:“反正在你有生之年肯定看不到骑士团倒闭。”
严缙云这家伙说瘫就瘫,明明十几分钟之前他还副“老子能日十个”凶悍样子,现在就立马素着张病号脸哼哼唧唧倚在贺泷身上。
贺泷倒没说什,敬职敬业将他搂过河,这阵仗过于隆重悲壮,给前来帮把手钟小闻吓跳。
“伽马你你你你——”钟小闻捧着棉衣斗篷直结巴。
严缙云边被贺泷伺候着套外套边懒哒哒掀起眼皮,毫不留情开始嘴炮:“钟小闻你有没有点眼力见,都这样儿还不过来搭把手?要不说你们这些实习生情商都低呢上司想提拔你们,你们都不给上司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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