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半天劲先将李罡安慰妥当,转而走到僻静处,立刻给贺泷打去电话。
“喂?贺队吗!”钟小闻压低嗓音,略感紧张:“想伽马可能有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你们想潇潇,潇潇就来。
话说评论区怎辣多列文虎克传人。
李罡和她同年入职,分属不同部门,钟小闻总有些同理心,于是放下书就从图书馆里跑出去。
饶大半圈她才追上李罡,大声道:“喂!小李!你怎从拘留所出来呀!”
李罡闻声回头,看见钟小闻时嘴巴扁,委屈喷薄而出。
“钟小闻,被魏局停职呜呜呜呜!!”
“停职?!”钟小闻大吃惊,还不忘从兜里掏出纸巾给李罡:“你别哭你别哭,魏局为什突然停你职啊?”
佛是在吃糖豆般。
药物作用让青年植物神经系统紊乱,冷汗出个不停,很快就把高博士手里绢子湿透,高博士轻叹声,放弃替他擦汗,将绢子丢到地上踩两脚。
“小缙云,还记得你当年把逼到烂尾楼天台上,扬言要让被法律制裁样子。多耀眼,多意气风发!那时候你才十四岁啊,当时就想,这小个小男孩儿,没接受过什正统教育,居然就浑身散发着正气,来日前途定不可限量!可现在呢?你怎沦落到这种地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青年视野终于稍稍清晰些,对陌生环境恐惧让他整个人都十分萎靡颓然,但他看清来人五官,灵魂核心处所有极端情绪瞬间被调动,争先恐后撞击着他头颅血管,“砰砰”跳动濒临破裂。
“高高天纵!”
“因为笨,连警局上下级关系都搞不清楚,刚才已经被师父骂过顿”李罡哭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将刚才发生事情说遍。
钟小闻却陷入沉默。
她没有像其他人样直接训斥李罡“怎连这点最基本职场常识都不知道”,而是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兴许是跟伽马待时间多,她在某些方面敏锐程度也有质飞跃。
魏局为什会突然去找伽马,如果找伽马理由正大光明,又为什仿佛刻意避着伽马直属监护人贺队?这说不通啊!
“你别哭别哭,不是你错,你就当回家放几天假嘛!”
这个名字带来阴郁诡暗像是烙印般深刻烙在两个灵魂核心处,无论怎切换都不可能忘却,他死死瞪大双眸,唇上血色尽褪。
高天纵歪歪头,他从那双泛红眼睛里看到几分混杂退怯之意,手指却钳更紧,甚至将青年下巴掐红。
“傻孩子,你还记得,太高兴。”他微笑着,凑近些,魔鬼般低语:“如果十年前你知道这条路终点是这里,还会那执着想要抓吗?”-
跟贺泷和伽马块儿执行几次任务,钟小闻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弱智,于是她下午就窝在图书馆里查专业书。
图书馆有面大透明落地窗,钟小闻坐在窗前,无意间扭头,发现拘留所新入职警员李罡从外面垂头丧气走过,还时不时在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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