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随着那对母子行至长街尽头。
那座宏伟铜制雕像赫然屹立,庞大狰狞牛头。健硕赤/裸上半身,狂野原始只系条布巾下半身严潇忽然就觉得盛星辰昨天流露出那种被辣到眼睛反应不是空穴来风。
那对母子倒好,直接走过去将牛首神腰间布巾掀起来点儿,期待又羞涩将新买帕子托举到那雕像两腿之间
严潇觉得自己回去该长针眼。
他禁不止合上双眸。
他始终在琢磨着写在手臂上那句话
“冒犯最不能冒犯地方会有收获。”
叛逆、不按套路来、做大死。
这倒是很符合严缙云行事作风。
可是在这个地方什最不能冒犯呢?
“照顾下生意吧,孩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贺泷也不好拒绝,他轻轻咳声道:“好吧,想要造艘船,你能给些启发吗?”
神婆坐回到摊子跟前,从袍子下方摸出叠纸牌,半长凌乱头发遮住她双眼,让人觉得她神秘莫测,她将牌洗又铺开,抽出几张翻面,手指摩挲着牌面儿。
“‘船’,是不应当存在却又应该存在东西。”她碎碎念着,表情空洞:“你要当第造船人吗?那很危险。”她倏地深处尖而长指甲,遥遥点着远方:“你需要份书稿,在那边,已经有人替你完成愿望。”
贺泷微微怔,顺着看过去,那是主街方向。
要对个被封为至阳至刚力量之神做最羞辱最玷污行为那能是什呀?
严潇苦思冥想,脑海里划过个荒唐猜想。
在这种情形下,越荒唐事情反而显得越可靠。
他撑着拐棍急急忙忙绕到那牛首雕像背面,此时路口人不算多,魁梧雕像在地上投下深色阴影
他边沿着街道慢慢走,边四处张望。
那个铜制牛首神真随处可见,许多店面墙上都会挂上个,路过人都会自动双手合十揖揖,格外虔诚样子。
这时,他看到对中年母子吵吵嚷嚷走过跟前,那中年妇女边儿推搡着儿子后脑勺边训斥道:“三年没生养你这是要绝们家后啊!赶紧跟去拜牛首神,让牛首神保佑你重振雄风,让咱家今年能抱上第三代!”
那男青年似是觉得丢脸,将帽檐压极低,奈何那胖胖中年女人脾气,bao躁,手将他帽子扯,骂骂咧咧:“就是因为你不虔诚!牛首神才不庇佑你!搞得你现在这不成器!要知道世界上再没有比牛首神更加威武强大神祇,对,给你找块帕子,待会儿你早点去接牛首神圣水,晚上睡觉时候系在腰上,蹭蹭牛首神阳气!”
这里人好像不仅仅是将牛首神当成创世神样供养,还把牛首神当成种至阳至刚存在。
这神婆说话倒是跟他想法不谋而合,好像也不是全然不靠谱。
“有人替你完成愿望”这句话是什意思?难道是钟小闻或是盛星辰已经问到什线索?
“不管准不准,占卜钱先给您吧。”他摸出几个钱币递给神婆。
“不,不要。”神婆推拒他动作,淡然微笑:“你先去瞧瞧吧,若是准,再回来给钱也不迟。”-
严潇撑着拐棍独自从旅舍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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