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言自语。
“这是怎回事?真搞不懂,为什能这确定?真不认识她
“为什这说?她确实是个美丽女士,但你以为暗恋她吗?”
“不,想你还不至于那不知好歹。只是讲到那位久远寺凉子,你言辞就会变得很抽象,仿佛文学描写,令人感觉有点蹊跷。甚至像是在朗读差劲情书样——令听人都觉得害臊。”
哥哥又在讥讽人——中禅寺敦子说。
“因为关口老师是文学家嘛,描写起美丽事物自然会讲得像诗样。对吧老师……”
此时,不知为何白天面对久远寺凉子时那股恼人羞耻心又再度复苏,使得无法响应为辩解中禅寺敦子话。
说完,京极堂与妹妹同样地扬起单边眉毛讶异地望着。
“那你又是为什在这时间过来?看你好像是急急忙忙爬上坡道,还在喘呢。”
“没错,让你给说中,今天整个下午都在侦探那里。”
“为久远寺医院事吗?”
说出口后才想到中禅寺敦子也在现场,完全忘她基于良心停止采访事。想到连中村总编都被说教,便支支吾吾起来。真是,今天天要失语几次才行啊。
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千鹤子是怎?不会真忍受不书痴老公,离家出走吧?”
“连你家雪绘都能忍耐,为什千鹤子会离家?在旧书买卖业界中可是以爱妻闻名哪。”
“业界是不熟,但至少在这带你只是个爱书家吧。”
边说着讥讽话,边在与昨天完全相同位置上坐下,这是老位置。
“算。那榎木津那家伙最后说什?”
京极堂发问恰好转移久远寺凉子话题,令稍感安心。
“他是说那个——似乎是指藤牧学长——大概已经死,另外就是说应该跟久远寺不是第次见面,还说好多次。”
京极堂做出擅长芥川龙之介姿势,搔着下巴说:
“那就表示久远寺应该看过藤牧尸体或看起来像是已经死藤牧才对。但若信任你人生经验,则表示她对这些毫无印象——加上她以前应该见过你,却不记得……”
“关口,没关系,刚刚们也在谈这件事,而且这原本就是这个三八婆先跟你提,虽然她后来也停止采访就是。这些先不管,那个怪侦探说什?”
难得京极堂出面为护航,才免得陷入失语状态。向他们两个依序说明今天发生事情,不久,兄长听着听着变得如地藏石像般沉默,还好能干妹妹很热心地听着,才免于陷入白天对榎木津说话时那种莫名其妙疏离感,顺利地把事情交代完毕。
只是这两天几乎都在对人讲关于这事件事情,说到半,甚至产生并非局外人、而是置身事中相关人士之错觉。
“嗯,你对这名女性有什特别情感吗?”
京极堂突然插嘴。
敦子笑着回答:
“大嫂回京都老家。老师应该也知道吧,现在是园祭[39]啊。”
“啊,对喔。”
妻子早上说庆典就是指园祭吧,总算恍然大悟。
“虽然战时规模缩小不少,最近又开始热闹起来。各町还竞相推出山车[40],人手缺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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