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纸门,见到妻子正在看报纸。
妻子惊讶地望着,这也难怪,因为是被母亲惩罚坏孩子。
怕盲蛛附在坐垫上,赶紧啪啪地拍落附着在全身上下虫。耳中沙子没掉出来,应该没问题吧。妻子皱着眉看。
“怎?睡昏头吗?”
“不,没什,只是脖子疼得厉害而已。”
只是个小孩子。
女子对支支吾吾态度很不满,说要惩罚。
女子抓住头,硬压在沙滩上。
沙很烫,沙中又有很多盲蛛,令很不舒服。
数百只盲蛛包围着,在背上、肚子上爬来爬去。
想把头转到反方向,但被紧紧按住,怎样也转不过去。
和尚们用锡杖尖端刺进大鱼,欢欣高举。
想,他们大概在为捕到大鱼而高兴吧。
但那并不是鱼。
当中个和尚说:
觉得应该对女子道歉,但想不起该如何称呼她。
明明她是母亲,平常已经叫惯才是。
女子对支支吾吾态度很不满,说要惩罚。
觉得被惩罚也是应该。
女子抓住头,硬压在沙滩上,以魔鬼般声音说话。
话说回来,又为什是盲蛛?
突然发觉没有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可能有。
“母亲。”
同时,突然想起这个词。但是,为什会忘?不,为什
那是个看似海岸又似荒野地方。
在女子牵引下前进。
今天是节庆,远处传来咚咚鼓声。
已经这把年纪,还被人牵着走,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过,还是小孩,所以没关系。
“应该是落枕吧,看你昨晚又做噩梦,紧抓着棉被在睡呢。”
说完,妻子仔细端详脸。
以为脸上沾盲蛛,这想,便觉刺痒难受很恶心,赶紧拂走脸上异物。
“怎?你脸上满是榻榻米痕迹,看起来觉得好痒。”
妻子这说,那表示没有盲蛛?
糟糕是,还有盲蛛爬进耳朵里。
忍着疼痛,抬起头来,但女子力气很大,不知如何是好。抬头视线恰好落在女子略微松开和服襟口,更令觉得困扰。
从襟口见到女子白皙乳房,觉得不该盯着这地方瞧,但却又闭不上眼。
不得已,想到起居室去,逃出女子手中。
在沙滩上踉踉跄跄地走两三步。
“偶尔也会刺到这种。”
原来刺在杖上是个婴儿。
女子似乎不满看到和尚刺婴,她带着不高兴表情径自走入夜市。夜市里像是沙漠,贩卖着颜色低级布料与非洲青蛙。
想呼唤女子,但却怎样也想不出她称呼。
只剩个人,觉得很不安。
但是沙跑进耳朵里,听不清楚她话。
在想,为什耳朵不能闭上呢?
越来越多沙跑进耳里,头变得异常沉重。
转头,见到女子卷起和服下摆中露出白皙小腿。
觉得不该盯着看。
这想,心情也轻松起来。
海岸旁有好几个身穿黑衣、德高望重和尚站着,各个手里拿着锡杖,铿铿锵锵地摇晃着。觉得很有趣,不知不觉看得入迷。但是女子拖着手,硬要把拉去夜市,
“瞧,很漂亮吧。”
她说。
但还是想看僧侣,她脸不高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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