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沉重,空气沉滞。
在京极堂指示下,
梗子瞳孔放大。
“来吧,慢慢回想即可,不必着急。等到那个时刻来临会有信号,之后他就会原谅切。”
产生耳鸣。
“牧朗先生应该就会现身。”
宛如调高收音机音量感觉,类似雨声杂音突然而来。
“当然有。牧朗先生对你直很专情,你以外任何女性他都没有兴趣。”
“可是他、可是他对姊姊……”
“那只是你误会,从十二年前到现在,他始终只爱着你个。”
“怎、怎可能,这样话……”
梗子停止哭泣,抬头看京极堂。她视线像是在哀求帮助似缠住黑衣男子。
“这是当然吧,因为很可惜,情书并没送到你手上。”
“咦……”
梗子张大眼,原本即将变成野兽眼神受到京极堂间不容发回答所打击,正逐渐失去光彩。
“您说……情书没送到手上?”
“是,所以你当然不知道有这件事。但牧朗写过情书确是事实,因为要他写人就是。”
话,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因为这孩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出生呀。”
梗子又笑。
“对夫人,你现在还爱着你丈夫牧朗吗?”
“当然,他是这孩子父亲呀。”
由位置看不到,不过想她正在抚摸着她膨胀腹部。她眼神已变得不像是在看这世上应有之物。
京极堂回头,他眼神像是狼般。
“关口,这里似乎有无聊结界在阻碍,得花点时间才能解决。你待会儿要注意看接下来即将发生事情,而且要牢牢记住。不知道你话是否有当作证言价值,但之后多半必须由你来作证。过来,你位置在这里。”
京极堂指定位置是排列在梗子脚边五张椅子中,最靠近门张。
坐下,京极堂便打开门让久远寺家诸位进入房间。
凉子像是失去血液般,脸色苍白通透。事务长跟在凉子之后进入,头发凌乱,垂下脸上充满浓浓疲惫感。接着是惶惶不安内藤进入,失去焦点双眼里布满血丝,红得像是宿醉般,额头上也渗满大颗汗珠。接着满脸通红院长跟着进来,两眼几乎完全眯上。
“他不擅长将内心想法表达出来,你也样。所以你们就像是扣错孔纽扣,总是没有交集。这是常有事,并不稀奇。”
“可是,这样话、是多愚蠢啊……”
“不用担心,他定会原谅你。但为求得他原谅,你必须想起切。”
“想起来?”
“是。想起你跟他之间事,想起那天晚上事,以及你到底做什。”
骗人!明明送去,而她也确实收下!
在心中大声抗议,但怎也发出不声音。
主张只化作呜呜呻吟,空虚地消失在空中。
梗子那张宛如女童脸变得扭曲,啜泣起来。
“那、那他、真写、写过情书、给。”
“听你这讲就放心,毕竟牧朗从十二年前就直爱慕着你,还特别为你写不擅长写情书。”
“情……”
不能提到这件事啊!
与那时相同,梗子听到情书两字立刻变得很敏感。
“才不知道什情书呢!连、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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