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手指在口袋里摸到那个折起来放进符咒。为引起朋友注意,从格子缝隙将之硬塞进里面。
“京极堂,你看下这是什?用在什地方?”
“嗯?这是厌魅,搞错时代玩意儿。这是类似丑时参拜稻草人[74]东西。又不是平安时代,没想到还有人延续这种习俗。”
“也就是……用来诅咒人偶?这种东西……实际上有效吗?不,应该问这世上真存在着诅咒吗?”
“神主不是神父。”
“都样。”
自顾自地说起来。原泽伍事,泽田时藏、富子夫妻与梅本常子事,木场行动,以及凉子与久远寺家事……
不知门里朋友是否在听,连气息都消失。
沉默,就寂静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而已。仿佛被黑暗勒住脖子般,充满压迫感寂静。
“结束?”
不怀好意天启像是在责骂般。
“京极堂……你……已经找出真相?”
“真相?根本不是那不起东西,只是察觉到事实而已。这个事件与瞎子摸象情形可说如出辙,你就是想靠询问每个摸到者感觉来拼凑出整体形状才会那花时间,打开始只要察觉到那是象便结束。关口,你其实早就看到象,连察觉时间都省。希望你别再继续演出这出闹剧。”
“你说到底看到什!连你也跟那个榎木津样把当傻子看待吗?什也没看到,还是说你认为疯……”
四次手恐怕会被当作傻子,但在出云大社与宇佐神宫这却是正确礼节。另外,拍手行为本身虽是敬意表现,但在佛寺里拍手又会引人侧目。总结来说,姿势在这里是没问题。”
“很遗憾,没时间听你诡辩。”
背对着香油钱箱对他施压,突然有种错觉,仿佛与对话是神社本身。
“有事拜托你,快开门。”
“愚蠢。你又不是神职人员,凭什让你进来。”
没错,是诅咒。不管是藤牧失踪事件、婴儿事件,就连整个久远寺族惨遭虐待历史也都是被诅咒所害。
当然,如果诅咒实际存在话。
“诅咒当然存在,也真有效。诅咒与祝福很相近。让原本没有意义事物具有意义,找出其价值,这种
寂静被突如其来回答所终结。
“关口,你连婴儿失踪事件也打算插手?”
“如果这两个事件是牵连在起话就会插手。怎,你不是知道吗?知道们这些盲人摸……怪物真面貌。”
“谁知道?跟你不同,并没有实际见过。对而言,你态度更像团谜。”
神主说完,又转过身去。
“别闹,快醒醒吧。”
原本躺着京极堂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门旁。
他声音出乎意料地近,使有点狼狈地吓跳。
“看情况,或许你真疯。”
“好,好,算疯,反正你跟榎木津是正常人,是疯子!别管这些,既然你是神主,就有义务听迷惘者告白吧。”
神社回答。仿佛正在听神天启。
“那你出来。”
“拒绝。”
京极堂声音听起来远比因鼻塞而混浊声音来得宏亮许多。
“久远寺事件已经结束,不想再有所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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