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因为她眼睛与脑还记得你,记得十二年前去帮助她你
“不知她最后说什。”
有点在意。
临死之际,她是凉子还是“京子”?
抑或是——
“最后是凉子女士,她说感谢你话。”
“那你要怎办?过去什也没办到,今后也什都办不到。就如你说,她已经死。”
“所以说现在本人已死,继承诅咒者就是们这些曾有过关系人。把她视为虚幻确实很简单。对你来说,把这个事件从日常切离出来隔离成回忆或许比较轻松吧。但认为不应该如此。她只是个普通人类,就算是们也与她完全相同。若是把她视为特别,将之埋葬于黑暗之中,她就永远也无法从诅咒中解放出来。”
——解开诅咒吧。
即将忘却凉子容颜浮现脑海。
不是姑获鸟,也不是那时少女。
多谈。”
“因为真没什好说。还是说你认为像以前那样,把她写成不世出杀人魔或恶魔代言人比较满足?这做你就会觉得‘啊,关口总算恢复原状’吗?那个事件本来就是离日常生活很遥远世界里故事。那个人跟们所住世界不同,所以想讨论也没办法讨论。”
“日常与非日常是连续,由日常观点所见非日常确很可怕,相反,由非日常所见日常则很愚蠢。但是那并非不同事物,而是相同。世界不管发生什事总是会继续运行下去,只不过个人脑依自己方便将之划分为日常、非日常罢。不管何时发生何事都是理所当然,而什也没发生也同样理所当然。世界只依其所可能呈现面貌呈现,这世上没有任何不可思议事。”
京极堂或许是在安慰,知道。
但这是多笨拙安慰啊。这世上没有心能被道理治愈。
像是看透心,京极堂说。
“凉子小姐……为什会来找榎木津呢?”
“或许是想告密吧。凉子女士虽然什也不知道,但她身体知道。同时凉子女士意识是凉子状态时,‘京子’与‘母亲’也非陷入沉眠,只是没出现于意识舞台上罢。同样,进行犯罪时凉子女士也非沉睡着。所以是下级自去告上级密。”
“但是……什也没办到。”
“对她而言你存在本身就具有意义,这次事件没有你是不可能发生。如果你那时不在榎木津事务所里,凉子女士多半会取消委托吧。”
而是凉子脸。
似乎有点理解京极堂想说话。
“或许,真如你所说吧。没错,总是犹豫着是否该回到日常生活。知道。但很遗憾,没办法过得像你那达观。再给点时间吧。”
听这说,京极堂暂时沉默不语。
坐在柜台旁椅子上看着路上往来人群。
如果有,也只有眼前这位宛如理论化身朋友心而已。
心总是乱七八糟,混浊不堪。那实在是不能……
不能用这些正经八百理由整理得整整齐齐。
“你说得没错,但不管现在怎想,她也没办法成佛啊。”
“这你就错。人死就百,尸体只是物体,能不能成佛是由活着人来决定,亦即由你或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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