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背对着他,没有看
“双手要在肩以下,腰以上,和两侧腋中线以内。这样情况下般怎能吃饭。”
“站着?”
“不定。要看手术做哪个部位。”
“上厕所呢?”曾鲤终于问最想问,她看眼眼前饭菜虽然这问题不太……应景。
“忍着。”
“不休息。”曾鲤答。
房间又恢复静谧,稍许后,艾景初又问:“吃午饭呢?”
曾鲤看他下,感觉此刻艾景初和平时有点不样,似乎有点没话找话说,完全不是他风格。他有点生硬地问她这些不着边际问题,难道是他也觉得别扭,所以在找话题?
“叫外卖啊,或者自己早上带饭去,也可以和同事轮着出去吃,反正不能缺人。”她配合地多补充几句。
“比们坐诊时间还紧。”艾景初说。
不知道你什口味,就叫几个家常菜。”他径自地说着,随后还将饭菜摆开,似乎丝毫没有觉得曾鲤刚才那句话是在告辞。
那些菜不是曾鲤爱吃,但是却最符合她牙齿情况。
她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进退。如果这样走,好像真不太好。
于是,曾鲤做梦都没料到,她和艾景初会这样共用人生中第二顿饭。
其实刚才她等他间隙,她都想过要是起去吃饭,这次绝对应该她埋单。因为他帮她这多次,她又撞坏他车。而且,社会上不都是病人请医生吃饭,哪有医生请病人吃饭……
“忍不住怎办?”她穷追猛打。
“万不得已那只能换人,助手顶着,然后再重新刷手,消毒,换衣服。”
问到这里,曾鲤瞬间觉得所有医生形象高大起来。
艾景初先于她吃完,“你慢慢吃,在沙发上靠会儿。”
他离开桌子,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坐下后,他缓缓地将背依在沙发上,当脖子接触到头枕,整个身体放松时候,颈椎和肩胛刺痛得厉害,他沉沉地吸口气,眉头紧紧地颦在起。
“但是们完全是磨时间,哪有你们这忙。”曾鲤不好意思地笑下。
“门诊时间还算有规律,不像在手术室。”艾景初答。
说起手术室和吃饭事情,曾鲤突然冒出个问题想要问,于是好奇地说:“手术时候,医生可以吃饭吗?”
艾景初瞅她眼,不懂她居然会问这稀奇古怪问题,于是答:“不能。”要是能在里面吃饭,那还得。
“有手术不是要做十多个小时,都不能吃饭啊?”曾鲤不解地追问。
这时,房间里仅有两把椅子被挪到办公桌旁边,饭菜盒子搁在桌面上,曾鲤坐地方是办公桌正前方,而艾景初坐在斜对面,有电脑主机挡着,他没有办法伸脚,长腿施展不开,只能以种很别扭姿势吃饭。
他忙半天,似乎是饿,安静且快速地动着筷子。
而曾鲤因为牙套刚刚换粗号钢丝又加些力,牙齿有些酸胀,不怎好受。所幸他点菜不是豆腐就是茄子,均是不需要费劲嚼东西。
艾景初贯寡言少语,吃饭过程更是如此。曾鲤那样个性也是不爱开口,于是两个人便这默默地过好久。
曾鲤正当以为这种静默会持续下去之际,却听艾景初说:“你们上班中午有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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