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完又请艾景初来检查。
这遍,艾景初检查得挺仔细,还叫周纹跟着他到电脑桌前翻阅曾鲤电子病历,两个人协商下。
稍后,周纹回来汇报说:
曾鲤可不敢采纳这馊主意。
“没事儿,有些医生年不知道被投诉多少回呢。最多就扣点艾老师奖金啦,或者再罚他个年终考核不称职,或者告他肢体骚扰病患叫他暂停工作好。”周纹故意煽风点火。
两人正在这儿嘀咕,护士走出来喊:“周纹!你叫病人呢?艾教授等你老半天,不下班?”
周纹和曾鲤两个人才应声回去。
周纹又说:“你真要转走,还是得先跟艾老师说。不过刚才逗你玩,半途换医生对你治疗也不好。”
曾鲤问:“你别问。你就跟说可不可以?”
周纹看她本正经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真要换?”
“嗯。”伍颖那夜话对她触动很大。她确实太自私。无论他喜不喜欢她,她都不该这般带着其他目而亲近他。
“也不是不可以,你不就是从刘教授那里转过来吗。不过般其他老师不太喜欢中途收病人,而且你又说不出什理直气壮原因。”
曾鲤犯难。
多,只不过他们中午不休息,所以下班要比其他地方要早些。
对着电梯,她突然惊觉,自己坐居然又是这里。椅子摆放和位置都是模样,让人恍然有种错觉。唯不同上回是九楼,这里是四楼。那天晚上,他蹲在她身前,究竟是想吻她,还是替她看牙套,也许她永远也不得而知。
过半个小时,周纹出来叫她。
周纹和她边走边说:“你穿这裙子真好看,哪儿买啊。你明明比大吧,怎老是看起来比嫩。难怪们那个谁……对你……”周纹副切尽在不言中表情对曾鲤扎挑挑眉。
曾鲤没有理会她戏弄,走几步后她拽周纹下,让她停下来,问道:“周纹,想换个大夫,不知道行不行?”
等她俩走进去,看到艾景初早坐在治疗床边等着。
曾鲤和周纹两个人对对眼神,各就各位。
艾景初戴上橡胶手套,将口镜伸到她嘴里来来回回看看,跟周纹吩咐几句后,去别学生那里。
周纹总觉得老板哪根筋不对劲,可是自己边干活边细细想,好像又是正常。他哪天不是这样惜字如金。
曾鲤复诊很简单,矫治器小钉没有掉,只需要调下位置,加粗几根钢丝便可。
周纹又说:“还有个办法。”
“什?”
“有点缺德。”
“嗯?”
周纹四处张望下,副小心翼翼样子对曾鲤说:“你去院办投诉艾老师,说有你没他,有他没你,然后就可以。”说完之后,周纹不禁自责:“瞧这主意出,都大义灭亲。”
“你不喜欢吗?”
“不是。”
周纹有些委屈,“是艾老师最得意弟子,虽然他有时有些烦,但是做事挺认真,就是喜欢逗你玩,……”
曾鲤知道她误解,急忙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可不可以不在艾老师这里正牙,换个别老师什。”
周纹这下更吃惊,渐渐瞪起眼睛,“你们怎?吵架?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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