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景初和葛伊通完话,又看看曾鲤。
她下巴因为撞击最尖地方横向崩开道两厘米伤口。这和额角样是脸上最容易裂开部位,而且伤口很深,里面骨头都剥露出来,所以他才叫她不要看镜子。
虽说伤口血已经凝固,但是双手还有脖子上、胸前衣服上全是血迹。她很听话地闭着眼,忍着不适没有动,显得安静得过分。
艾景初突然觉得有些慌,明知道那是不可能情况,却仍旧按捺不住内心不安,不禁喊声:“曾鲤。”
“嗯?”她从嗓子里哼下应着。
这时,辆救护车过来,艾景初从反光镜里看眼,没有管它。
车内直在响着滴滴滴滴报警声,他和她都没来得及系安全带,所以响很久。
艾景初给葛伊打电话:“你在医院没?”
“在啊。”
“你叫人准备下你们科手术室。”
于是,阿姨看到上面第个联系人号码,按几下终于拨过去。
“喂——你认识拿这手机小姑娘吗?你能不能给她家里人打个电话,她出车祸。们正等救护车呢。”随后,阿姨和对方匆忙交流几句,最后留地址。
而通讯录上那列在第位不是别人,正是A字母开头艾景初。
几乎是没过多久,救护车还没到,艾景初就赶来。
他循着血迹看到路边曾鲤时,脸色倏然白,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上车。
。她从没见过自己流过那多血,也不知道怎回事,隐约觉得好像是下巴或者牙齿出什问题,可是她什感觉都没有,也不疼,就是觉得头昏脑涨,而整个嘴和舌头都是麻木,连话都说不清楚。
阿姨见状也有些担忧,直埋怨救护车来太慢,“干脆骑个电瓶车送你去好?”
曾鲤朝她摆摆手。
正午时间,气温也高,体液循环也快,正是血液最活跃时候。
她用手捂住下巴,只希望自己血不要流那快。
听见她声音,他心绪稍微稳些。
过条街他又叫声:“曾鲤。
“怎?”
“这里有个病人,下颚磕破,要缝合下。”
“伤到骨头和关节吗?”
“不知道。”他说。
待艾景初挂电话,葛伊看着手机有些发愣,她认识艾景初这多年,还是第次听见艾景初说这几个字“不知道”。
他开得极快,前面绿灯快要结束,闪闪换成黄灯,但是他依旧踩着油门冲过去。
她不知道那个阿姨怎恰好打他号码,她脑子也比刚才清醒些,看到他闯红灯,想要提醒他。
“你……”她动动嘴,好不容易挤个字出来。
“知道怎做,你别担心。”他说,“你闭上眼睛,休息下,别说话,别乱动,不要看旁边镜子。”
曾鲤听话地阖上眼睛。
阿姨也急说:“姑娘,你有手机吗,给下,先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不然你个人去医院可怎办啊!”
曾鲤用另只手掏出来递给阿姨,白色手机上马上就粘上血迹。
阿姨翻着那手机,又不太会使,好不容易看到通讯录三个字。
“怎往下翻啊?”阿姨问着旁边同事。
“怎知道,随便打个过去不就行。”那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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