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市另头艾景初哪里半点着急样子,他和往常样起得很早,晨跑回来吃早饭,查看下邮箱,替葛依修改起论文来。
中午吃饭时候,桌上有碟蟹黄豆腐。
艾爷爷牙口不好,李阿姨便将豆腐之类东西变着花样给他做,而艾景初吃口,觉得曾鲤吃正好,便问李阿姨:“这个菜是怎做?”
“好吃就多吃,想吃再告诉,你管它怎做。”李阿姨说。
艾景初从小跟着祖父母长大,没有父母相伴,隔代爱更加肆无忌惮。艾奶奶在世时候把他疼得跟心肝似
曾鲤点头。
“没人性,你都摔成这样,还好意思亲你。”伍颖说。
“他就是……轻轻地……”曾鲤绞尽脑汁思索怎说,“只是碰下。”
马依依突然抓到重点,“他哪儿是表白,明明是宣战示威好不好?”
“你回应他?”伍颖问。
她心情顿时好得不得,找个小碗,先盛点汤,用嘴吹着上面那层鸡油。好不容易凉些,她小心翼翼地呷口,东西到嘴里,却觉得不对劲,缓缓咽下去。再喝口,尝下,又夹块肉嚼嚼,终于确认是真没放盐。
她只当是艾景初忘交代她,并为放在心上。
第二天,她起床后揭开伤口纱布去照镜子,结果把自己吓跳,整个下巴都肿得老高,看起来跟阿凡提那又长、又翘、又尖下巴似,惊悚得要命,而伤口缝针地方也十分醒目。
她这人其他都好,就是但凡和外貌有关事情都自卑至极,下子慌,也不管人家忙不忙,就给伍颖打电话。
马依依跟着伍颖起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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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问曾鲤,和艾景初第次接吻是什感觉,那回答肯定是三个字——不知道,当时她整个下巴和嘴都木木,完全没有知觉。
过会儿,吴晚霞打来电话,那个时候艾景初已经走。他没有吃饭,只是留下那句话和那个吻就走。
“车摔坏。”曾鲤解释。
“啊?人没事吧?”吴晚霞惊呼。
“……”曾鲤看眼厨房方向,提昨天情景,她心有开始怦怦乱跳,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没有反应过来,他摸脸就走。”曾鲤支支吾吾地回答。
马依依看曾鲤眼,下定义说:“小鱼,你已经沦陷。”
曾鲤满脸红霞,抵赖说:“没有。”
马依依心满意足地说:“那可好,让他厢情愿,急死他。”
“天哪,你这是闹哪样?你不是去约会吗?”马依依惊呼。
伍颖毕竟也是医生,倒是平静,“伤口缝得挺仔细,肿也是正常,过两天就消。”又说,“你昨天怎熬过来?”
曾鲤对她俩没什可保留,五十得全坦白。
“表白?”伍颖反问。
“他亲你?”马依依激动。
“下巴缝几针。”曾鲤说。
“那你请假吗?替你请假。”
曾鲤想想,“到时候再看吧。”
扒几口饭菜,觉得味道不错,曾鲤又去厨房看灶火上鸡汤。
盖子揭开,香味扑鼻,黄澄澄汤汁,很诱人。她没想到艾景初做法完全对她口味,半只鸡清炖着,骨肉几乎炖要化,鸡腿用手揪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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