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停这里好久
，这是非机动车道，不能停车
。”
警察叔叔侧头看看曾鲤，又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曾鲤摇头，道
他们有多久没见过？
那个分手电话之后，
开始是她不敢见他，后来渐渐地他就真很少回国。过几年，大概他觉得彼此心都应该抚平，才偶尔在邮件里发些节日问候。她有时候会回，有时候不回。
他们直没有再见过对方。
可是曾妈妈却从未放弃过从亲戚那里打听任何可以打击曾鲤消息，例如于易已经办移民，例如他又有女朋友，例如他开始谈婚论嫁，例如他又分手，例如他换个更引人羡慕工作……
他活得如此精彩，而她，却灰白片。
“
回来，有没有空见面？”于易问。
“嗯。”
“年初回来次，给你打电话，结果直没通，还以为你换号码。”他说，“所以想要是再打不通，就只有问三表嫂。”
“直没有换过。”于易三表嫂就是曾妈妈，全家人并未因为两口子离婚而该国称呼，但曾妈妈有多厌恶于易那是可想而知之。
“小鱼，”于易停下，“联系你，惹你不高兴？”
朋友很爱吃醋，占有欲极强，又放心不下男友抛头露面，于是每天定点开车接送他上下班。
2
闷热天气持续差不多周，下午时候，天空好像被捅破般下起瓢泼大雨，整个城市雾蒙蒙，在雨中散发着舒爽凉意。而这天正好是星期五，艾景初有门诊，大概要到五点半至六点才会下班。为避免遇见雨中大塞车，她提前个小时出门去接他。
本来除那次以外，她再也没有如传闻那般去接过他。
但是经晚上要请吴晚霞和李主任他们吃饭，所以才约好起过去。
有次他在邮件里问她：“们可不可以回到从前？”
若是别人或许会误会这句话，曾鲤却没有。她知道他从前是很远很远从前，那个最初时候，豆蔻年华小女孩，和长她五六岁小表叔。
笃笃敲击声迫使曾鲤将头从方向盘上抬起来。
位戴着白色大檐帽交警站在驾驶室外面敲着车窗玻璃，不知道什
时候雨已经停，交警藏青色雨衣也脱下来，露出里面浅蓝色短袖制服。
曾鲤将车窗按下来。
“没有啊。”
“就只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晚上有没有空？”
“晚上有个饭局，早约好，晚点可以吗？”曾鲤问。
“没问题。”于易笑着答。
约好时间和地点后，挂电话。曾鲤将手机扔在旁边副驾驶位上，看着屏幕由亮转暗，最后变成漆黑片后，她将头埋在方向盘上。
她手机没有开蓝牙，也并未和他车载电话绑定。手机响起来时，曾鲤正开着车在主干道上，全程否是监控探头，她怕被逮到扣分，也不敢接，摸出来看看，号码很陌生，铃声响很久，她最后将车靠边停下，才接通电话。
“喂——”她说。
“小鱼。”对方说。
那个声音出现，她几乎忘记呼吸，这世界只有个人会用这样语气如此叫她。“小鱼”和“小于”，走在路上，有人叫时候，他们两个人会同时回头。
“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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