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分开两寸距离后,他捧着她脸,问:“现在知道?”
她这才发现他下唇唇瓣上伤口,似乎是被她牙套刮伤,虽说没有继续流血,但皮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刮破块,留下个小口
“喜欢你,你不知道?”本来他白天伤嗓子,晚上又被人灌酒,此刻生硬已经嘶哑,少平时魅力,可是这样句话被他缓缓陈述出来,中间些许停顿,而后到句末,尾音又翘上去,就如根羽毛轻轻撩拨在她心尖上。
她口是心非地回句:“不知道。”
说话时,她神色微嗔,双目盈盈,那被蹂躏后唇瓣,鲜红欲滴,还沾着他留下湿润。
他情难自禁,不禁垂下头,又想再来次。
碍于所处场合,她又有些退却,而这回他动作柔和很多,轻轻地环住她腰,将她贴到自己身上。
她走得太急,微微有些喘,到跟前又有些胆怯,不知该怎解释自己去而复返举动。
而他却没有丝毫迟疑,疾步上前,把将她拉至胸前,不由分说地吻她。
他吻得那用力,那猛烈,只手紧紧拽住她手腕,只手按着她后脑勺用力地压向自己,她嘴里还有他亲手给粘上去金属矫治器,但是他顾不得这些,心只想狠狠地吻住她,将她怎挣扎,他也没有放开。
曾鲤吃痛地哼声,又将另只暂时还能活动手,放在他胸前,隔开两人紧贴身体,好不容易推开点缝隙。有这丝空隙后,她趁机使力将脸错开些,于是角度微微偏,牙套上金属钉便划破他唇,刮出道血痕。
她丝毫不觉。
冲时,艾景初却急,冲她吼声:“曾鲤!”
她止步脚步,看他。
他有些怒,扬手,指着右边百多米外人行天桥说:“走那边!”
她看看,急忙按照他说做,走几步再看对方,他也在边走边看她。
两个人便在这条平行线上,朝着同个方向奔去。
“要是有人……”她阻止他。
“嘘。”
话音刚落,便嘴唇柔软,彼此气息顿时充盈于胸。
她思绪渐渐空白,对于外界感知都被封闭起来,忘记耳边车流声,忘记地点,似乎这个世界是剩下她和他。
不知道时间过多久,那温热唇才舍得离开她。
他也固执起来,不止不休,手上使劲儿,让她又回到原位。
曾鲤遍平复着自己急促呼吸,边说,“你弄疼。”
她伤口拆线没多久,肉还很新,稍不注意拉扯到还是会很疼,而且腕骨也似被他捏断般。
而他却狠心地说:“你不疼,怎知道心里多难受?”
“你又不说,怎知道?”
但是他个高腿长,步子又打,走得比她快多。
她连忙小跑几步。
百米距离却那样漫长。
她从未在这晚时间个人在街道上徘徊过,所以时不时会看艾景初眼,为自己壮胆。而艾景初目光却直没有离开过她,在那暗街道上,他害怕他眨眼,她就不见,又怕她只是自己虚构出来安慰自己幻影。
他俩前后踏上楼梯上,走十米个台阶,拐个百八十度弯,再上十来个台阶,然后登上天桥,看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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