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
“是啊。”曾鲤点点头。
“你不是害怕警察吗?”平时看到交警在路中央执勤话,她开车都胆怯。
“可是真很生气,而且大家都去,怎可能个人逃走?点责任感都没有,而且也是个很正义人。”曾鲤说。
“嗯,很正义。”说完,他就笑。
“今天天晴?”他刚才查下曾鲤这边天气。
“是啊,突然就很热,不吹空调会要命。”
“怎样,今天大海?”他问。
“又美又壮观,跟下雨时候完全不样。”曾鲤难掩兴奋,“喜欢海浪声音。”
艾景初淡淡地笑。
曾鲤去海边时候,天仍然在下雨,海风又冷又湿,冻得她要命,将她第次看到大海兴奋全部吹散。
她只得会酒店胡乱吃些东西,又睡午觉。
大概是身心疲惫积累到极点,这觉,她睡很沉,醒来已经是黄昏,她个人撑着伞在附近溜达几圈,便回酒店休息。
晚上艾景初给她来电话。
“在干啥?”他问。
要求报平安。
“住下?”他问。
“嗯。”
“怎这晚?”
“航班延误好久。”
第五天,曾鲤老老实实地在古城里,按照地图和驴友攻略,对所有好玩好吃地方意义踩点,下午有找到个做绣花鞋大婶,就在店铺里选下午鞋面花样。
而晚上,她那儿也不去,就在客栈小天井里,坐在藤制吊椅上边荡边接艾景初电话。
“想着马依依喜欢粉色,伍颖喜欢蓝色,那就要红色好。”她唠唠叨叨地说着绣鞋事情,“还有,看到他
第四天,曾鲤又坐飞机前往另个目地。
她在古镇住下后,急急忙忙去看有名河谷,载他们去是辆加装排座位丰田越野车,同行也是些散客,有对老夫妻,还有对情侣九儿几个学生模样年轻人。本来曾鲤以为这样组合会比较安全,哪知回程时车主说他们进制定购物点买东西太少,他拿不到多少提成,所以要加收每个人服务费。乘客们直反抗,司机便在半途将他们赶下车,扬长而去。
“那些人太过分。”晚上,曾鲤在电话里对艾景初复述当时情况时,都难掩内心愤怒,讲话不由咬牙切齿。
“后来呢?”
“后来们拦辆路过客车坐回城里,还去报警。”
“看电视。”她答,“直都在下雨。”
“看到大海?”
“嗯。”原来也不怎样。
第三天,日上三竿,曾鲤差不多是被窗外金灿灿阳光给撬开眼帘。她从床上蹦跶起来,拉开窗帘是有些激动,迅速地洗漱完毕,顾不得戴帽子和抹防晒霜,拖着鞋子拿上包,撒腿就跑出去。
夜里,艾景初电话如约而至。
“其他顺利吗?”
“挺顺利。”她答。
“你早点休息,明天再给你打电话。”他说。
曾鲤洗澡,又给马依依和伍颖发短信,才睡下。
她有些认床,加上只要自己翻身,床垫就会发出异响,所以她整晚都没怎睡好,隔壁其他几个房间大概是同个旅行团,天不亮就起来退房,时不时在走廊上大声说话,又扰她,她几乎致处于时睡时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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