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五个人去歌城唱歌。
三个女生起捧着话筒引吭高歌,而宁峰和艾景初便叫打啤酒,两个人边聊天,边喝酒。
“你上次要找唇裂孩子叫马小兵,已经问到,去过次他父母租房子地方,但是没
说起这个,几个人又聊到大学里趣事,马依依说:“被吓得最惨那次,罪魁祸首是曾鲤。”
“知道,知道。”伍颖高呼。
“不准说。”曾鲤想要制止马依依。
“也不是多破坏形象事情,人家景初君肯定也很想知道。”她们顿饭吃到半,发现他只是不善于说话,其实并不难处,所以越来越随意。
艾景初笑笑,俨然副洗耳恭听模样。
马依依扫眼曾鲤和艾景初,又扫眼伍颖跟宁峰,“瞧着成双成对,存心给添堵,早知道,该把窦窦给带上。”
伍颖瞄她,“羡慕吧?你应该把潘思宇带上才对,人家不是挺好吗?”
“好什好,比小耶,等老,他还艳光四射,太有风险,你看艾医生跟曾鲤年纪就很配。”
“那曾鲤可得捂紧点,别让马依依抢。”伍颖揶揄道。
“呸呸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家航班。
在机场,曾鲤推着行礼从里面出来,远远地看到等着她艾景初,显然他早就发现她,嘴角扬起来微微笑。
她回到住处,把行礼打开,将给大家带纪念品归类,然后就打电话将马依依他们约出来吃饭,顺便拔艾景初正式介绍给闺蜜。
曾鲤坐上车,对艾景初说:“对,有礼物给你。”她掏出个盒子,里面是挂菩提子串挂饰,下面留着粉色流苏,“去庙里请,可以挂车上。”
“也有?”
“有天晚上,正在做梦,突然听见哗啦声响,很大动静,然后蚊帐、墙灰、小石块就掉满脸,吓得以为地震。结果伍颖打开灯看,发现曾鲤从上铺掉下来,她裹着蚊帐,身体被拖在半空中悬着没落地,但是蚊帐和她连在起,里面两个头都钉在面墙上,所以起被拽下来。”
“还有,还有,”伍颖补充,“曾鲤每次期末考试,头天都会去买统100方便面在寝室里吃。”
饭局就这样在马依依和伍颖踊跃“检举”曾鲤大学囧事中结束。
艾景初从中间开始到最后,嘴角直挂着笑。
吃过饭,她们老规矩是不打牌就K歌。
“你想吃也要人家看上啊。”伍颖说话间上下打量下马依依,随后啧啧啧地摇头。
“差哪儿?”马依依问,“曾鲤你说,不,艾医生,你说!”
艾景初看看曾鲤,又看看马依依,正要张嘴回答,曾鲤立刻打断他,免得他又直截当地说出什惊世骇俗话来。
“别理她们,她俩从小就这样。”曾鲤说,“天到晚都在拌嘴,就跟冤家似。”
宁峰笑着附和,“但是感情又好得要命,让人吃醋。”
“当然。”曾鲤点头。
他欣然收下。
“以前经常搬家换学校,所以和有来往同学不多,马依依和伍颖算是很好很好朋友。”曾鲤说。
“恩。”艾景初明白。
饭桌上有五个人,伍颖带着宁峰,而马依依则是孤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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