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四十多岁,在城里呆过不少时间,知道这些医疗程序,急忙解释:“叔也不是总犯病,般没几天就好,而且……”他指下旁边中年男子,“这是们大队吴队长,们生产队大事小事他都可以做主,你们前几天刚打电话,他就跟村里领导汇报。”
这里海拔高,日照强,白天时候太阳出来觉得热,到傍晚就开始冷飕飕,眼见天黑,屋里也没人提议点灯。
这晚,他俩也回不去,只得按照马富贵安排在他家吃饭歇息晚,明天再去看看老马,然后带着孩子去A城医院。
等正事谈妥,马富贵全家边摆碗筷,边留周边看热闹吃饭。菜刚摆齐,马小兵便自告奋勇去拉墙边绳子,挂在屋子正中央灯泡终于亮。只不过,小小橘色灯光却亮得不稳当,会儿强,会儿又弱下去,忽明忽暗。
马小兵穿着曾鲤给他买小T恤,又拿她不少巧克力,渐渐不那怕生。他看到曾鲤盯着灯瞧,便说:“它是这样,他们说是什电压不稳。”这是曾鲤第次听见他开口说话,因为兔唇原因,他口吃不清,发音含糊,讲话很难听懂。曾鲤怕伤他自尊心,没有再问只笑着点点头,算是表示自己明白。
不便,是出名穷地方,但是最近却被些喜欢另辟蹊径年轻人看上,它区域内有高海拔草甸和湿地,生态环境处于很原始状态,是候鸟迁徙聚居地。
不过,艾景初和曾鲤却不是千里迢迢去自驾游。
他们先在高速走四个多小时,中午才到县城里。他们在县城里吃过饭,休整下,继续沿着呈S形省道盘旋而上。山路狭窄,弯道也多,只见右边峭壁,左边悬崖,时不时还有货车迎面而来。开始还是两个人换着开车,过会儿,艾景初见曾鲤掌着方向盘手紧绷绷,也不太放心,便个人把活儿圈揽。
等上山,省道也没有,连导航上也是空白片。幸亏曾鲤去过延场,自己还有点印象,于是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边认路,边打听,指引着车又上另条乡村公路。
接下来,路况便差许多,水泥路面很多地方已经被压得支离破碎。
夜里安排住宿,马富贵媳妇儿试探性地问问曾鲤:“你们是两口子吗?”
曾鲤连忙摆手。
于是,马富贵和艾景初睡间房,曾鲤和老大娘睡间,马富贵媳妇带着两岁孩子还有马小兵睡间。
等到村上,问起来,才知道那里离马小兵所在大队还有截泥泞路,幸亏他们车底盘高,摇摇摆摆地开到队上已经日落。
他们先前和老马那个侄子马富贵联系过,就约在马富贵家里见面,等艾景初和曾鲤到时候,马富贵堂屋里早就黑压压地等堆人,而那个叫马小兵孩子,正躲在个老大娘身后。
艾景初不爱拐弯抹角,坐下就言简意赅地将该说话说遍,最后突然想起监护权事情,问句:“谁是老马,孩子他爸?”他没见过老马,看不出来屋子里谁才是。
其他人默不作声,最后马富贵才说:“叔老毛病又犯,让们给捆。”
艾景初迟疑下,说:“手术时候,要直系家属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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