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母亲者在自己孩子午饭里放安眠药,简直是不象话行为,但要卸下直树身上肮脏铠甲,除此之外想不出别办法。觉得让直树顽固地自闭在家中罪魁祸首就是这罪恶感造成肮脏铠甲
开始觉得寺田老师很热心,对他也有所期待,但来得多发现其实根本没用。他只是把影印笔记送来,对于学校方针跟对策只字不提。他到底跟校长和学年主任讨论些什呢?
想过要打电话去学校,但要是被直树听见,可能就此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所以还是暂时跟学校保持距离吧。
七月×日
虽然在同个屋檐下生活,但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直树。他完全不出房门步。
把用免洗碗盘装食物送到他房间,他只说摆在门口就好,不让看见他。澡也有个月没洗。也没见他换过内外衣物。
月起来,有点介意。或许老师是想带着同班同学起来,直树会比较不紧张,但这样话也找个住得比较远同学啊。
直树病情知会校方,老师跟自己班上学生是怎说就不知道。要是美月回家以后随便说直树是「家里蹲」什,在邻居间传开就糟糕。明天打电话给老师道谢,顺便拜托说要是可以话让朋友们写信鼓励直树吧。
刚才把老师带来影印笔记送到直树房间,才打开门直树就怒吼:「没神经臭老太婆,不要随便胡说八道!」把字典朝丢过来。以为心脏要停止。满口粗话、野蛮举止,第次见到直树这样。他到底有什不高兴啊?应该还是想起学校事情心情恶劣吧。晚餐特意做直树喜欢汉堡,他也不肯下来吃。
然而觉得寺田老师或许可以帮助直树。这想让也振作些。
六月十×日
厕所是不得不去上,他好像都尽量等出门或者做事情时候去上。回来进入洗手间,虽然非常干净,但却残留着异臭。跟排泄物气味不同,彷佛是腐烂食物般臭味。
直树用名为污秽铠甲把自己武装起来,闭关在自己房间里。
相信任由他去他会好起来。但是直树心却越来越封闭。是不是非得更加勇敢地面对直树心底恐怖跟不安才行呢?
七月十×日
尘不染干净得吓人房间里,装备着肮脏铠甲直树沉沉地睡着。要是没有什意外应该会直睡到傍晚才行。
直树洁癖虽然没有改变,但可能是洗碗洗累吧,跟说他饭菜用免洗碗盘装。喝茶用纸杯,筷子是免洗筷,这样既不经济又增加垃圾量,但如果直树比较安心,明天就去买。
他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洗过澡,衣服跟内衣也连穿不知道多少天。头发脏腻,身上发出酸臭。实在太不卫生,冒着被他大吼风险,强行用湿毛巾替他擦脸,他猛地推,脸撞到楼梯扶手上。
他也不肯再跟起吃点心。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清洁厕所。
分明有段时间已经平静下来,为什又变成这样呢?……定是家庭访问缘故。寺田老师每个星期五都带着美月起来,觉得随着他每次来,直树关在房间里时间就更长。虽然说在家好好休养,但其实是想要他去上学吧?开始抱着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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