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起身就往外走,但到门口却下站住,就像听到有人叫她那样,回过头来。
林楠笙不紧不缓地走上前,拉过她手,将那把钥匙放进去,说,还是留着它吧,那个地方是灯下黑。朱怡贞看他眼,还是推门想走。林楠笙仍然拉着她手,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好,于是就笑笑,说,再见。
现在,朱怡贞每天早出晚归,每个星期跟林楠笙见次面,除交换情报,他们几乎不说句多余话。朱怡贞变得异常忙碌,她再没时间去老寡妇房间学习刺绣,就自己从旧货行里买张绣桌,放在阁楼上,到夜深人静就埋头坐在那里,凝神屏气,穿针引线。朱怡贞绣得那样专注与忘,好像这世上除绣桌上紧绷这块绢帛,再没有让她倾心东西。可是,有天晚上她却像疯样,绣着绣着,忽然拿过把剪刀,几下就把那幅即将完工“蝶恋花”铰成碎片。
朱怡贞头趴在绣桌上,等她再抬起头来时,灯光下,她眼中蓄满泪水,但她没有哭出丝声息。朱怡贞起身,洗把冷水脸后,就像什事都没发生过,拿过扫帚仔细把地打扫干净,重新在绣桌上绷上块绢帛,找出绣样铺在上面,俯身开始点点地勾图。
朱怡贞绣还是那幅“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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