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松冈先生仰望天空。
天空亮得刺眼,实在无法长久注视。
“看到、听到不可能存在东西、说不清道理东西……这是有。”
“说松冈,那是所谓幻觉或错觉那类吧?要不然就是神经问题。这年头都是这说。”
“不。”
那条路结束在寺院。
是前往寺院参道。
“那,是寺院后面吗?那里有那高建筑物吗?那座寺院好像也没有高塔啊?”
是在去寺院路上,说。这绝对不可能,田山先生说。
要带路,所以得先走。有非做不可事,而那是只有自己才做得到事,可以率先去做,这是多棒事啊!
这条碎石路是死路,必须折返段路,回到大马路,爬段坡,进入通往寺院小路。
很快地,们来到那条路入口。
“就是这里。从这条路过去就到。”
“喔,呃,可是们应该也走过这里。怎样,松冈,们走过吧?”
“噢?”
“如果是为爱烦恼就好。”抢在田山先生开口前说。
事实上,若是为爱神伤,真不知该有多轻松。
“不过,和两位聊聊,觉得轻松许多。原本以为今天应该不可能笑,没想到竟笑两次。”
“呃,这只能说是见笑。们完全没有要逗你笑意思,是让你看笑话。”
“是样。对于看到幻觉人来说,那不就是事
岂止并非不幸,反倒是幸福吧。
为此烦恼才是莫名其妙。
但是,旦心生质疑,就再也遏止不。
逃离不。
就像是被永远不会解决烦恼给缠身似。
“或许吧,应该就是这样。可是录兄,你刚才提过对自己而言事实吧?”
“有吗?”
“明明是们走近站在那里小姐,你却说她现身。她并没有现身,只是直站在那里,然而录兄却说她现身。”
“呃,所以说,那是对而言啊。对而言……”
是事实对吧?松冈先生本正经地说:
“边走边四下张望呢。什都没看见。对吧,松冈?”
“也没注意到……不过也许只是录兄和缺乏观察力。”
“你说什呢?如果就在眼前,哪有看不到理?”
“有时也会漏看啊。再说,人有时候也会看见不存在东西。”
“看见不存在东西?”
“没错。”
“两位走到哪里?”
“因为什都没有……对,们看到花店……”
“花店再过去是不是寺院?”
“对。路笔直地穿过三门,因为寺门前也没看见别路,所以们没有去到寺院,原来书店在更过去地方?”
田山先生用手帕揩去额头汗水。
“即使们没有要逗笑对方意思,人家也以笑来支持们,们没资格埋怨吧?”
松冈先生说,第次笑。
你这家伙就爱挖苦人。田山先生噘起嘴巴。
“喏,们快走吧。这里阳光太强。”
想要忘怀,也是徒劳。
如果要忘怀,除像刚才那样陷入忘之外,别无他法。
不是忘掉烦恼,而是让烦恼自消失。那就形同变成草木样吧。那样来,除非有什让人忘却烦忧事,否则连笑都不会吧。
就跟那里芙蓉样。
“正在烦恼。”唐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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