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z.府,有许多需要改正之处。原因或许在于其根本还是旧藩派阀。但藩阀政治就定是坏,这也是种偏见吧?即便是藩阀在执政,但如果政令清明,应该就不会引起不满。富裕阶级也是,不应该概而论。确实,这个国家有阶级,表面上虽然已经废除,但并非消失。虽然已经废除士农工商之分,却反而赤裸裸地呈现出贫富
“没想到居然会被优秀帝大学生称赞。”
“添田先生。”松冈先生斜眼睨向添田先生说,“添田先生,明白您们对体制有所不满。对于不对劲事,也觉得不对劲,也不认为切都是正确。但也不认为所有切都是错。您似乎认为高尚之物、精英分子、富裕阶级这类东西,都属于体制那边,说得好似这些东西是飘浮在半空中,独立于切之外,但那种想法……只不过是幻想。”
“幻想?”
“你们只是像那样在制造假想敌罢。这个世界要复杂得多。大众喜欢简单构图,易懂说法更容易为人所接受,因此作为政治运动手法,简化问题是有效。但是,实际上这个社会并不能非黑即白、两极分明。”
“你是叫接纳灰色吗?”
不。”添田先生又交抱起双臂,“没错,是有抗议条约修正问题、高声提出选举干涉或废娼问题歌。壮士对天下国家高谈阔论,奋起宣扬现在日本没有z.府,只有旧藩派阀。这确实是种主张吧。”
“那,自己想出节这样格律,将主张放入其中,作出朗朗上口容易记住歌——这是不折不扣创作活动啊。”
添田先生皱起眉头:
“也不是说有主张就够吧?像壮士演歌,只是把那些主张唱得滑稽好笑罢不是吗?就是强烈地这感觉。已经不搞选举活动,成天关在俱乐部里作歌,专做叫卖宣传。对别人来说,叫卖宣传歌曲是种手段,但是不知不觉间,作歌却成目。”
您不乐意如此吗?老板问。
“不是,没有灰色。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也应该要矫正。黑色就是黑色,但黑与白却是复杂纷呈。”
“所以是怎样呢?”
不可能只是整块白色,或整块黑色,没那简单。松冈先生严厉地说:
“不管是政治家还是官僚,都样是人。而世上是有形形色色人。”
“是这样没错……”
“不是啊,只是……”
“您烦恼这样下去好吗?”
“是啊。就像这位松冈老哥说,即便只是胡闹歌,只要有某些主张,或许也具有某些意义。但并不是在主张,开始把心血放在让歌变成主张这件事上。就是这感觉。这个样子……”
“即便如此,”松冈先生以有些不耐烦口气打断添田先生,“纵然您本身没有主张,但至少您作歌里有社会啊。如果没有这个社会,您歌是不可能成立。不管您在哪里下功夫,您作歌就是社会批判、是社会讽刺。但是,写诗里没有社会。有只有个人,扭曲、稚拙、狭小心中愚昧无聊无意义纠葛。只是夸张渲染,把它写得好似世界末日般。虽然没有听过您作歌。”
但起码您歌对世人有所贡献。松冈先生说完,把脸往添田先生反方向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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