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换言之,追根究底,您对于壮士演歌这样形式,或是它目——政治运动本身,并没有太大疑问。您只是对自己与它关系有所质疑。但不同。”
“怎样不同?”
“对新体诗本身感觉不到吸引力。当然,如果进步钻研、穷究,它应该能成为种有效文学形式。但现在这样不行。而已经失去钻研穷究它热情。”
还是觉得不样。松冈先生说。
他整理好思绪吧。
“不样吗?”
“添田先生,您似乎对自身应有状态抱有疑义,但对于壮士演歌这种东西,您抱有疑义吗?”
添田先生撩起头发,“嗯”声,接着说“这样啊”。
“什东西怎样,头家?”
“听起来,两位似乎都对自己作品感到不满。不,添田先生并不是对作品本身有所不满吧。”
“这个嘛。”
要说有是有,要说没有也可以说没有。添田先生回答。
“这样啊。请稍微整理下看看吧。”
差距。对妇女歧视亦是根深蒂固。”
松冈先生转向这里。
“这位小姐也是,她看上去是位富裕士族千金小姐,但只因为是女性,便遭到不当对待。本人似乎并不认为那是不当对待,但就听来,她人权遭到否定。即使制度改变,文化也不是那容易改变。这位小姐没有真正意义上自由。难道自由民权运动家会说,这样人不需要自由吗?”
又没有人那样说。添田先生说:
“嗯,承认们对有钱有势人心存偏见。就像你说,人有千百种吧。如果冒犯到两位,道歉,不过,想说是……”
“嗯,多少怀有疑义。也会想,就算唱什歌,让它广为传播,世间就会改变吗?”
“但您并不否定它吧?”
“这……嗯,就像你说,壮士演歌可以让主张简单易懂地传播开来。愈是流行,就愈能传给更多人。”
“对于那主张……您所参与运动本身,又是如何?”
“这个嘛,运动家之间,主张多少是会有些不同,但觉得还是有意义。大家都想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好嘛。”
“整理?”
松冈先生是认为老板提出某些挑战吗?他露出接下战帖表情,食指抵在嘴唇上,似在寻思。
“您说整理……那是怎说……意思是削去血肉,拿它们骨骼,或者说结构这些来比较吗,老板?”
“正是如此。和松冈先生是不同两个人,但同样都是男人。若以同样都是人范畴来看,塔子小姐也和样是人。这样说真很失礼,不过如果以生物范畴来看,猫和狗也跟们是样。大凡眼睛所看到,都只不过是皮相。只凭身上衣物,看不出人本性。不论是和服还是西服,在覆体布料这个意义上,都是样。”
“但……”
“请等下。”老板制止两人对话。
添田先生和松冈先生同时转向这位神秘莫测,却又不会引起戒心不可思议人物。
“果然还是样啊。”
“样?”
“并不是说新体诗和壮士演歌样。形式完全不同,创作动机和大众对它们看法也截然不同,因此说它们样,反倒奇怪。不过,如果抛开这些差异话……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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