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
“就是那个。那里头应该多少也有你
鬼主意，不过那是在说……迷信、骗术、恶俗那些东西不好对吧？那所谓妖怪研究。”
似乎是呢。老板答道。
“那刚好。
问他：怎
样，催眠术是妖怪吗？他说是。进
步追问：那催眠术是迷信喽？结果他居然说不是。”
“哈哈……”
对
，催眠术。
进门，就听见催眠术。
不清楚问题主旨，因此难以回答。老板说。
“怎会？你只要回答是不是骗人就行啊。”
“这个问题……怎会来问？”
“只是克尽礼数，若不合您老意，改过便是。那，胜先生……”
“胜先生……”
是胜安芳枢密顾问官——前幕臣胜海舟[72]大人吗？如果是话，那真是相当不得大人物。连这样个小丫头都知道他大名。
“喂，你吓到这位小姐。没错，就是胜，但只是个隐居老呆瓜，没什好怕。品秩、爵位那些，就像是兜裆布花纹，有没有都无所谓。”
在妙龄妇人面前，怎能说什兜裆布呢？老板说。
。所以，动不动就上这儿来，算是点回敬。”
“回敬到身上？那还真是池鱼之殃呢。”
“独麻烦，不如众麻烦喽。”
“况且，虽然像这样幽居此地，但大人并非隐居之人，而是枢密顾问官，忙碌是当然啊。”
他们还不肯放走啦。老先生说。
“哈什哈，哪有这种随随便便回答。”
“并不随便啊。因为根据圆先生主张，妖怪也有伪怪、误怪、假怪、真怪等种类之分。简而言之，并非全是骗人……”
那是真喽？胜先生打断老板话。
“恕直言，胜先生实在太性急
“还不都是因为你净知道些愚不可及无聊事。”
老板状似困窘地再看眼。就算看，也爱莫能助。
不过，因为刚听过美音子热烈演说，对老板见解极感兴趣。
“这种问题，不是更适合去请教哲学馆井上圆[73]先生吗？”
“说到这个，”胜先生撇撇嘴，“两年前那儿不是失火吗？烧个精光，新校舍才刚落成呢。然后那小子为陈情私校毕业生教员无资格认定什，忙得不可开交。不知道是不是这缘故，他不肯认真回答。怎说，那个妖……”
“哎呀，失言。不过有怨言话，去对伊藤说吧。是他在兜裆布上弄花纹。才不想要那种玩意儿。”
他所说伊藤……
应该是前些日子组成第三次内阁伊藤博文内阁总理大臣。
已经吓得哑口无言。
“废话少说。那，那催眠术到底是怎回事？”
既然说是枢密顾问官，那这位老先生地位非凡喽？想问端椅子给挠小弟，却错失机会。
“去年也吵着要辞官。”
“上回您说要辞官，反而升从二位[71]。位阶更上层楼。”
那真是适得其反哪。老先生搔搔头。既然是从二位，这位老先生定是高不可攀人物。
“他们任意升位，维持原职。喂喂喂，那根本不重要啊。还有，别再叫什‘大人’啦。你为什老是用讨厌称呼叫？不会是故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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