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秘密。”曹敬说，“这个秘密哪怕是姐姐都不知道。”
“继续。”明郁江
身体语言表现出她略微提起
点儿兴趣。
“你
只不过这些归化班梦境都太稀薄，曹敬没有办法深入调查。
当初明郁江脸上烫伤不算特别严重，过周，她脸上水泡就消退，恢复之前飒爽干练少女模样。
“郁江同学。”明郁江脸上伤疤消退后没几天，曹敬去搭讪，得到是个冷冷眼神。
“什
事？”
“你有睡午觉习惯吗？”
两个哥哥，有些朋友，还有个深交几天朋友。是曹敬——个年轻觉醒者。
光芒散去后，曹敬发现自己正被姐姐抱在怀里哭泣，像狗样呜咽不止。
“没事，有在。”姐姐说。
“昨晚好像做个梦。”曹雪卿早上用左手刷牙时候说，三个弟弟同时“嗯”声，个个神游物外模样。
“好像跟小敬给讲故事很像，梦见个杀人犯潜进来，想把们个个都杀。”曹雪卿神情严肃，“不过保安室备用钥匙串确实是个很大隐患，每天都挂在那显眼地方也没人看着。还好，梦里小敬保护。”
“……有。”
“你般会做什梦？”
明郁江迅速地意识到自己迷茫表情，她晃晃脑袋，皱眉道：“你问这个干什？做什梦关你什事？”
“接下来要说话，可能会让你产生极大误解，但还是很想说……你能不能和睡得近点儿？睡午觉时候？”曹敬抱着勇毅决心说出这句话。
明郁江用纤细手指按摩着眉心，沉吟好会儿才叹息道：“你也知道你这个话听上去很流氓……之所以没给你脸上来拳，最主要原因是迷茫，迷茫于为什会有人提出这无理要求。而且提出这个要求还是之前耍把，让差点儿毁容曹敬。这个问题真让无限迷茫啊！”
“嗯？”曹敬满嘴牙膏抬起头。
这件事引发件意料之外连锁反应，曹雪卿把这个故事讲给女同学们听。传十，十传百，于是在这之后整整两周，曹敬每次想要进入他人梦境时候，总是要经历大量雷同噩梦，直到他已经对提着刀斧沉默杀人狂故事彻底免疫。后来有次他回福利院看老姜时候，偶然发现这个故事已经成当地都市传说之，和白衣幽灵并驾齐驱。只是每次讲起，故事发生地点都不太样。
经过数个精疲力竭夜晚后，曹敬认真考虑，下次如果再使用这种梦境定位技巧，应该找个棉花糖或者小马驹之类题材作为导航坐标。
在姐姐梦里哭过场后，曹敬开始寻找明郁江梦境。然而明郁江梦，他实在找不到。他怀疑有人天生就是少梦体质，每天晚上睡着之后，他们记忆碎片纷飞四散，无法组成像样梦境。
还有个重要原因是归化班和抗洪班铺位相隔很远，从建筑结构上来说是宿舍楼对角位置。物理距离对曹敬能力影响还是很大，他偶尔能够捕捉到以夜摩语为思考语言梦境，质地不太样。如果说以金蔷薇语为思考语言梦境是暧昧模糊摊，那以夜摩语为思考语言梦境就更松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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