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为什
你讨厌使用能力
自己，你滥用
自己能力吗？还是能力对你造成太大困扰？
曹（抽泣）：
……控制不住自己。真尽力，真尽力，但就好像是在跟自己打架
样，忍不住……（曹敬声音和说话方式像是回到他幼年时期。他语法和语气都有所改变，而这种说话方式正是很久以前曹敬才会使用。——明郁江注）
朱：每个觉醒进化者都会经历你阶段，所以不必自责……
曹：你不懂。在伤害他们时候感到……
朱：感到什？
朱：你做梦时候，曾经见过什特别东西吗？
曹没有回答，似乎想说什。
朱：你曾经在自己心灵中见到过……外来物吗？
曹（皱眉，露出不快表情）：不知道什外来物。
朱：它可能是种超出你能力外界意识，可能以各种形式显现在你意识内部。再仔细想下，它可能不是经常出现，只有在你情感达到峰值时候，最难以自控时候，它才会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你眼前。
“几岁时候觉醒？”
“十……十岁左右。”
“第次性经验是几岁？”
“这都要问？”明郁江瞪大眼睛，悄声问。
“十五。”
省考古研究院副院长李实秋，最夸张还有个是基因测序方面专家。里面人五花八门，曹敬甚至听到朱烽跟别人开玩笑说，这家俱乐部快要转正，变成国家科学院名下个研究机构。
曹敬最好奇是那位小说家吕君房，问明郁江时候却只得到个眼神示意。他顺着明郁江所指方向看过去，在大厅里最靠窗圆桌边站着个头发夹白男人正在看书，好像怕自己抽烟熏到别人样，那人把窗子开条缝，就在窗边捏着烟看书。圆桌上摆着个酒瓶，他也不嫌麻烦，就那样动不动地站着，酒杯搁在窗台上。
朱烽对曹敬很友善，先给曹敬吃片安神药物，然后在个安静房间里问几个简单日常问题，由明郁江做笔录。
不知问到第几个问题，曹敬睡着。
“你叫什名字？”
曹（长长喘口气，平静下来）：活着。自。满足。
朱：你记得那个出现在你意识中外来物吗？
曹（语气平静）：现在能记得。
朱：你还记得它以怎样形态出现在你意识中吗？
曹（梦呓般地缓慢说话）：是……个穿着白色裙子，看不见脸女孩。在
曹（长时间停顿）：……或许曾经见过。
朱：什时候？
曹（不安地扭动）：在……难受时候。
朱：为什难受？
曹（开始流泪）：因为……讨厌自己。讨厌使用能力自己，变坏自己……想杀自己，把自己脑子抠出来，想把自己耳膜捅破……想安静……
明郁江做个“What”口型。
记录日期：金蔷薇历九十九年十月七日
记录人：明郁江
对象：曹敬（以下简称“曹”）
询问者：朱烽（以下简称“朱”）
明郁江按开圆珠笔，开始记录。
过好会儿，睡倒在躺椅上曹敬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
“……曹敬。”
“你父母名字是什？”
“……不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