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老曹给你留记号时候
样子
就……哈哈哈哈……”女生幸灾乐祸地大笑，“反正现在打不过她，但至少能拿这事来笑话她……啧，背后笑笑还行，当面说这事，现在也不敢。让她恼羞成怒
给下，死都没地方说理去。”
“姐这种滥好人，
等他把漱口水吐掉，说道：“找到那个气功修会监视人，只有个，能分析出来大概位置，精确定位本人需要去现场实地走趟。”
“陪你去呗。”
“你不用做课题？”
“跟着你走就是课题好不好？”明郁江用手指在他赤裸脊背上滑来滑去，沿着以前留下疤痕路蜿蜒爬行，让他觉得痒痒。突然间他觉得有个湿软温热东西在自己背上粘下，过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摇头道：“把口水擦掉。”
曹敬在镜中看看自己，得益于坚持不懈日常锻炼，身材看着还不错，很结实，只可惜问题出在皮肤上。
存在。”
素描中杀人者身着西装，身材高大，然而却看得出极为瘦削，几乎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黑色线条盘绕在他身边，就像是黑洞样，向他身体中涌去。
“这些黑线是什
意思，肉眼可视黑色波纹？还是漫画式渲染线？”苏易城咧嘴笑问道。
“人感觉。”吴晓峰没有用惯常那种假笑，“这是综合多个在场人印象，对他留下速写。人感官并非只有视觉，他们潜意识能够体会到视觉、听觉、触觉之外更多信息，而将人群直观印象综合起来，就能够看到个人‘场’，或者说‘真相’。”
“那待会儿怎跟武警人说？有个随身携带黑洞恐怖分子把你们抓捕小组灭口？”苏易城扬起眉毛。
曹敬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到，他皮肤上有道道纵横交错烫伤疤痕，就像是曾经被烧红锁链捆住，留下像是火蛇缠绕般丑陋疤痕。大片大片痕迹，从手臂到脖颈，从小腹到脊背，浅些地方只是白色瘢痕，深些地方则可以明显地看到皮肤发皱，不再光滑。这也是曹敬不喜欢穿短袖个原因。
他并不以自己身上疤痕为耻，只是不喜欢别人问自己这些疤痕成因。
“……不觉得这些疤丑吗？”他用镜子观察明郁江。
“不丑啊。”明郁江将长发束起来，“挺有性格。不过每次看到都想笑。”
“有啥可笑？”
“你怕什？”吴晓峰反问，“你这油腔滑调，态度问题又这严重，你有什害怕？”
“只怕麻烦。”苏易城露出利齿讪笑道。他大步走出隔离线，吴晓峰本想提醒他注意安全，想想又作罢。
头很痛，导致曹敬早上在床上躺整整半个钟头才慢吞吞地爬起身。明郁江起得早，在仓库门口晨练，把曹敬警棍甩得有模有样。
门口标记还在，最近天气虽然寒冷，但没下雨，粉笔印记还很清晰明。曹敬刷牙时候整理下思绪，凝神将昨晚感应到情况汇总成可供分析资料。
“昨晚搜索到什？半夜里直翻过来翻过去。”明郁江头上冒着热气走进来，毫不避讳地当着他面脱下紧身背心，开始用毛巾擦拭自己身体。曹敬别开自己脸，不去看她纤细健康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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