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在地上抽搐
两下，鼻孔中流出鲜血，不动。
“
……成功？”女孩转头看曹敬
表情，在得到确认后扑通
声坐倒在地，双手开始发抖。
“心脏和大脑同时被破坏，哪怕是他这样怪物也不可能再爬起来。”曹敬长长叹口气，摸摸雷小越脑袋。命途多舛少年还处在深度睡眠中，他不确定杀手用催眠药物有没有什
副作用，不过之前过敏症状倒是已经消退。
明郁江按住自己发抖右手，长长地做几个深呼吸：“……杀人。”
“不是你错。是错，你被牵连进来而已。”曹敬揉揉她头发，梅和勇尸身躺在二人脚边，不仅仅是鼻子，杀手耳朵里也开始流出血水。曹敬觉得明郁江好像把他整个脑子都绞碎。
声音不对。曹敬声音不对。
梅和勇在这刻做个错误判断，他扭头看眼明郁江站地方。在那里，他看见曹敬握着手枪，正瞄准他头部。
明郁江手掌贴在他脖子上，另只手灵蛇样绕过他手臂，轻柔地按在杀手心脏部位。梅和勇只觉得有万钧铁锤般冲击直击心脏，然后他听见身体内部传来某种声音……两秒钟后，他意识到自己心脏被撕开。
血液……
心脏……心脏……
地步？枪握在她手里。她液氮呢？那只桶不在，她现在只能使用手枪吗？
曹敬？
幻觉。梅和勇陡然惊觉，他想起之前曹敬曾经短暂地对他造成过精神暗示，让他产生视觉上幻觉。他站在那里动不动，实在太可疑。
杀手屏息凝神，感受空气流动。
在这里！果然是幻觉！曹敬从侧面摸过来！
曹敬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会儿梅和勇，这是他第次如此近距离地审视杀手面容
手脚几乎瞬间失去力气，他看见明郁江伸手按住他头，只手放在额头上，另只手放在后脑，紧接着柔软触感传来。
“怎会……”梅和勇发出不甘嘶吼。
“再见。”女孩吐出两个字。
仅在试想中可行人体破坏技术——将有限液体操作能力运用在脆弱人体器官内部。哪怕是明郁江目前只掌握低强度能力，也足以摧毁个人生命。
在曹敬看来，明郁江突击好像前后用十几秒钟。但从女孩侧面突袭到她掌破坏梅和勇心脏，再到最后头部致命击彻底破坏杀手大脑——这系列动作其实仅用三秒钟。明郁江动作利落轻快，在生死线之间，本来就卓越运动天赋更为凸显。
梅和勇眨眼，摆脱幻象，他看见身着海军大衣青年从侧面掌击向他脖子。
“抓住你！”
露出破绽！小兔崽子，要把你扒皮拆骨，嚼碎吞下去——在这种至近距离被抓住，和产生身体接触，你会死！只要三秒钟，你就会变成具没有任何生命存在干尸，血液干涸、凝固。要让你心脏变成鼓囊囊橡胶，眼球干瘪下去，像是塑胶玩具、被蜘蛛吸干昆虫，你内脏会变成风干猪饲料，要你——死！
巨大恶意和快感席卷全身，梅和勇松开手中小孩，抓住曹敬手腕，两人在这瞬间肌肤相触。
“抓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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