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姐心情不好？”
“有何见教？”
“没什
。”吴晓峰笑嘻嘻地转开话题，搓手道，“
只是突然觉得命运很奇妙，在七年前给曹敬
那个毒贩和七年后给曹敬这个杀手，背后竟然还有
些若有若无联系。”
曹雪卿转头直视他，表现出对这个话题兴趣。
吴晓峰笑道：“蒙塔拿号事件，您还记得吗？那次军舰叛逃事件。”
以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谎。
当年还没有被完全开发相阳，是怎样学会这种技巧呢？除
和自己有关之外，曹敬想不出第二种解释。
某晚，相阳突然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光着脚蹦到地上，在冰凉水泥地上来回踱步。曹敬本身睡得就很浅，这下立刻被他惊醒，蓝色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相阳平凡面容被光栅和阴影分割为几大块，只眼睛正如同银子般闪闪发亮。他充满喜悦地对曹敬轻声说话，就像是怕吵醒谁：“知道……怎突破这个狗链子啦！”
“什？”曹敬迷迷糊糊地问。
“用第二个大脑！”相阳兴奋得唇边流出口水，“这个世界上，只有们这样精神感应者能拥有第二个大脑。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们这样人能够绕过束缚器，只需要做出第二个自就行！”
得到肯定答复后，吴晓峰继续说下去：“‘蒙塔拿号事件’发生后，们情报人员对马绍尔群岛进行详细调查，这是方面。另方面，们在新罗马z.府内部消息源也为们提供些情报。们得到些可能参与蒙塔拿号事件名字。通过长期对金钱、人员和技术追踪，们确信当年马绍尔群岛部分人员已经转至民间，换身皮。”
“哦？”
“‘蒙塔拿号事件’直接导致新罗马右派z.府连任失败，国富党下台后，民社党上台，总统……”
“老斯坦利。”曹雪卿说出那个名字，也就是七年前新罗马总统名字。
吴晓峰点头道：“是，老斯坦利上台后，新罗马政策偏向左倾，而对进化者也更加宽容。马绍尔群岛上秘密现在不为人所知，但当年军舰上名失踪人员，后来又以别身份，在大哥伦比亚
曹敬坐在床上迷迷瞪瞪，几秒钟后突然打个冷战，惊道：“拿自己脑袋开玩笑，你难道想死？”
相阳瑟缩下，嘴唇嚅嚅。又过会儿，相阳低头道：“这个想法是想出来，定要做出来试试。哪怕付出再高代价，也要通过考试，拿到甲级证书！”
曹雪卿坐在隔壁房间里，通过摄像头和闭路电视盯着曹敬、吴晓峰与那颗人头，仔细揣摩三“人”之间张力，当曹敬面色发青时候，她把根手指按在桌上茶杯上。
开始毫无异样，但陶瓷表面逐渐起些气泡，釉层变得模糊、黏稠起来。在茶杯和桌面接触地方，呛人烟雾弥漫出来。室内温度逐渐升高，站在门口秘书用手帕擦擦额头，拭去汗水。等到手指移开时候，高温烧制陶瓷茶杯已经彻底变形，而曹雪卿本人手指却毫发无伤。
闭路电视里，吴晓峰退出去，留曹敬人和杀手头颅静静对视。过十几秒钟，有人敲门，然后吴晓峰走进来，和秘书寒暄过后，瞥见桌上茶杯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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