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
语气如此笃定，而且在精神世界里，无法说谎——曹敬认为相阳似乎开始疑惑
。对方从感情
“你从十七岁开始模仿
方式去思考……有什
感觉？你从人生剪辑里继承多少情感，你在敌对姐姐时候，会有‘感觉’吗？”曹敬
连串地发问，长久锻炼出超卓稳定情绪，依然保护着他逻辑。
相阳嘴角略微撇撇，很难说是笑容。他缓缓道：“你不喜欢你以前样子？”
曹敬点头，算是承认这点。
“你是通过这样来取得内心平衡吧，曹敬同学。嘿，呵呵，不然话，你早晚会疯。曾经高踞云端，这会儿却只能和其他庸碌众生样在泥里刨食，你现在也只能遍遍告诉自己，‘嗯嗯，在泥里刨食才是正确善良，之前是不正常、可悲、自大而不自知’……不然话，你要怎接受现在这个自己？人适应性啊，真是厉害，们最擅长就是欺骗自己，对吧？”
曹敬哑然。
胆量直面战略级。不过，讽刺是，现在们好像颠倒过来。曹同学，你这些年来好像已经变成个普通公务员。真有意思，这是适应能力体现吗？当你不得不面对现实，失去原先实力凭依时候，果断地选择低头做人吗？”
“适应力是人类最优秀品质。”
经历过这两年公务员生活，曹敬早不把冷嘲热讽放在心上。他在推测相阳此刻心理状态，自己踏进陷阱并非是偶然事件。相阳早在医院就知道曹敬会与他接触，还特意为他这样个刚刚恢复能力感应者设下圈套。
这个圈套会不会开始是为吴晓峰准备，只是自己先走进来？曹敬觉得这个思路是正确。如果自己不是恰巧完成对杀手头颅研究，此刻自己应该还在梅和勇过往记忆里徜徉，那相阳要面对主要敌人就是吴晓峰。
他应该和吴晓峰在这里对。
“至于曹雪卿小姐。嘛……”
曹敬认为相阳略微动摇片刻。不是单纯神态，而是整个人精神迟钝下。但他几乎瞬间就做出结论：“虽然和她无冤无仇，但曾经和人立下约定，要帮他做事。所以，这就和个人恩怨喜好无关，她只是工作目标。”
那人是谁？
曹敬皱眉道：“有人对你使用精神控制。那个你现在效忠人，他对你施加精神控制。”
“你在说什胡话？”相阳扑哧声笑。
相阳似乎看出他心思，笑道：“吴晓峰这狐狸真是狡猾，他把和正面碰撞机会让给你，这也是他贯策略。哪怕他实力再强，也总喜欢把别人当棋子顶上去，然后自己浑水摸鱼。他在利用你，先让你来试试成色。但这正合意，正想和你谈谈，然后才会去正面会会吴晓峰……在安德烈击败曹雪卿小姐之前，们还有些时间。”
曹敬不得不承认，相阳对吴晓峰判断和自己如出辙，正中曹敬本人对吴晓峰嫌恶观感。很多时候他觉得吴晓峰不是人类，而是披着个人形皮囊……不知道什东西，只是在模仿人类感情和选择。他具有极高知性，却只有令人不快恶意。
他调转自己思路，开始寻找主动。
“是什感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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