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
脖子上这道疤是怎
来
。”曹雪卿微笑道，“但这个故事可以下次再说，们做正事吧。”
曹敬很感谢曹雪卿刻意营造氛围，作为战略级曹雪卿在短短数年里脱胎换骨，她给他讲述世界各地风景、奇闻逸事以及隐藏在那之后凶险故事，让曹敬倾慕不已。有
瞬间，他觉得世界如此广大，真想追随在姐姐身边，和她起走遍天涯海角。
但这只是白日梦，曹敬从意*中回到现实。
“可以开始
。”曹敬向吴晓峰点头，“想从北海道事件进入。”
“先从曹小姐这里开始。”
峰脸色，“她告诉……第二个‘下咒者’看见第个暗示，然后下第二个暗示，让记忆发生变化。他让头脑创造许多不存在记忆，第二个暗示几乎毁，也几乎毁他，因为那些莫须有虚假回忆，你几乎让杀小敬。”
“……以为她不会干涉这些。”吴晓峰挤出个笑容。
“她说，她只认识个精神感应者擅长这种恶作剧。她让原谅他……但做不到。”曹雪卿声音越来越轻，“能在瞬间蒸发个人在世界上存在所有痕迹，不管他是精神感应者还是内务部高级顾问，在——曹光武——行走阳炎——面前都不过是即将熄灭虫豸，甚至不会留下灰烬或尘埃，仅仅是蒸发，变成离子……”
吴晓峰嘴唇动两下，他似乎想伸手到口袋里，但手指动两下，却又停住。
“但没有这样做，吴先生。”曹雪卿用根手指按住他肩膀，“第个理由是，那位大师说，你是她朋友，她恳求不要报复你。第二个理由，小敬对你依然抱有某种尊敬，他没有生身父亲，而你在他最叛逆时候出现在他生命中，在某种意义上担任父亲角色。哪怕他自己都没发觉这件事，但他依然想要得到你肯定。”
曹敬把椅子挪下位置，让自己和曹雪卿坐到起。两人面对面，互握双手，她目光里全然是信任。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施加封闭心智无法在感应中现形，只有在至近距离，曹敬才能够感觉到存在个稳定运作精密防护结构。颗在深黑色天幕中转动人工天体，静谧无声，散发出微不足道波动。团玄秘虚空，感觉不到形状、颜色，只有虚无。连吴晓峰防护都没有给他这样罕见观感。
他投入其中。
“每个个体都是碎片。它们是更大、形而上集体意识部分。这个集体意识可以称呼为国家、民
曹雪卿松开手指。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真该庆幸你当年只是下暗示。如果想动手，哪怕是那个从铁翅国叛逃战略级也没法在这个距离下救你。现在，们这次对话结束，转身回到房间里去。”
“给几分钟，要整理下。”吴晓峰抽出根烟，犹豫下。曹雪卿抿起唇，他烟无声无息地亮起火星，独自回去。吴晓峰站在原地吸支烟，火焰烧得比他想得快。
吴晓峰推门进来时候，听见曹雪卿正在说话，她给曹敬讲述在南海时遇到次政治事件。有两位王妃在盛大节日庆典上跳入火堆，为当地岛国国王殉葬。
“两位在探讨什？”胖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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