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似是想起什,马上又紧张道:
“你呢,岩哥,你不和们起?”
方森岩平静道:
“总不能看着大四叔和福远起被烧掉!花衫飞每年收们几千块保护费,又白拿价值几十万香膏,总得讲点道理吧。想过去和他说说,应该能把这件事摆平。你们两个快去,如果摆平不这事,那还得靠你们来救呢。”
高强听,也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他也不是什有心计人,似是而非点点头,便出门去找三仔。方森岩等他出门,眼神已是转为冷酷,从门后面拔出把磨得风快刀子!
,语声中含着哭腔继续道:
“大四叔尽管心里面舍不得,但也知道花衫飞惹不起,也只能抱着蚀财免灾主意贱卖。花衫飞也让步,说以后咱们不用再在镇子上交保护费。但大伙儿心里面总是不太舒坦,就背着忍不住小声骂几句,却被花衫飞旁边个叫西弟家伙听到!那家伙叫西弟,似乎连花衫飞都要看他脸色,也不知道是什来头,顿时不依不饶,加上发叔那王八蛋在旁边煽风点火,西弟……西弟竟然要烧福远!”
若不是生活在海边人,是很难理解船民们对于船感情,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童年就看着船渡过,长大船就是他们居住地/工作地点/娱乐场所,哪怕是娶老婆生孩子以后,在船上时间也要远远多过陪伴家人时间。在这样情况下,船几乎就是他精神支柱,以至于不少老人死后都要求将棺材做成船形状。
而对于大四叔来说,漂泊半生潦倒世才从牙齿缝隙里面挤钱出来买上这艘福远,他对船感情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西弟若是要烧船,那还不如直接要大四叔命!
方森岩听到这里,额头上青筋已经根根绽出来。高强接着埋着头噙着眼泪道:
这刀子是渔船上专门用来杀鱼剖鱼用,大概有尺来长,乃是用那种钢板边角料轧成,刃口都是方森岩自己点点磨出来。黑沉沉刀身,雪亮锋刃,寒气逼人,而棱角刀柄上简单用布裹几层,起到避免滑
“大伙儿听以后,再也按捺不住,便爆发出来抄家伙同他们拼!但花衫飞很快就叫他手下来帮手,结果……唉!不过西弟那杂碎脸上也被们拉条口子,那个小白脸立即就像疯狗那样,bao跳如雷。逃走时候听他大叫着要把大四叔拉去和福远起烧!旁边棚屋阿贵叔听说要出来说和,被花衫飞巴掌打掉七颗牙!岩哥,怎办!”
高强口中阿贵叔也是四桥上有头有脸人,据说还和花衫飞有点沾亲带故,他都落个如此下场,大四叔遭遇可想而知。面对如此绝境,方森岩却平静下来,他先是拍拍高强肩膀,然后给他裹上件干燥衣服,点支烟吸得熊熊放进他嘴里,接着很是沉稳道:
“你现在马上过去叫三仔,你们两个起走,马上去公安局报案!”
高强进来以后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直都在瑟缩颤抖着,此时听到方森岩说话后才有主心骨般,马上猛吸口烟,喘几口气裹紧衣服急急道:
“好,岩哥,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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