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飞哥平时将那边条子喂得饱饱,他们来做什?”
他此时心念转到公安这边,手上便不由自主将围墙上铁门打开。却在开到半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顺口问道:
“飞哥怎不打电话给们,反而叫你跑回来?”
这句话下子就问到方森岩计划当中最容易露出破绽环节!但方森岩也是有急智人,立即就叹口气道:
“那帮条子六亲不认,赶得又急,飞哥不小心就把电话落到地上泥水里头,哪里打得通?这不就是怕明哥你不相信,还特地让把电话带过来做
分理智,若立即冲上去话,不但救不出大四叔,连自己也得块搭进去,但花衫飞手下常驻四桥也就是不到二十个人,能打全部都在这里围着福远人,他家里算上包扎伤口西弟顶天也就三个人罢!若是自己乘其不备冲进去抓住西弟作为人质,那还真有希望将大四叔救出来。至于之后事情,方森岩也没有去多想,因为能否走到那步还是他人生当中未知数,此时他心中所念念不忘,无非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而已。
花衫飞住在四桥镇中心部位,因为这个镇子随时都处于被取缔状况下,所以他同样住也是类似搭建棚屋,不过与周围相比显得崭新宽大些而已。当然为显示与周围人不同,还特地在旁边围圈栅栏。方森岩似是幽灵般在黑暗当中穿行着,浑身上下已被淋得透湿,双脚上沾满泥,只有双眼闪耀着阴冷而狠毒光芒,无由令人联想到在大雪中饿三日狼。
“终于到。”方森岩看着前方笼罩在黑暗里面棚屋,心中不可遏止泛出紧张与心悸来。他将手伸入裤兜当中,苍白而冰冷手指带些痉挛抚过同样浸着寒意锋刃,接着触到柄上裹布,然后紧紧握住。方森岩深深呼吸,在头上顶起张破烂油布,又抓把泥在脸上抹抹,然后开始用力摇晃起花衫飞屋子外栅栏门。
这栅栏门乃是用钢筋草草焊接,上面也没有门铃,锁头颇有些松动。方森岩这摇晃,立即撞在旁边混凝土上“砰砰砰”清响。棚屋缝隙里面透出来明亮灯光,隔会儿才传来个不耐烦声音:
“他妈谁在这聒噪?”
方森岩尽管先前心跳得极快,但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豁出胆子急声道:
“出事!出事,飞哥叫回来报风!”
这句话果然有效,里面立即开门走出来个人,走到栅栏前面却不开门,狐疑歪着脑袋观望下。方森岩认得他正是花衫飞表弟叫做百粉明,平日里可以说是仗着花衫飞势力无恶不作,主业便是卖百粉(避免和谐,所以用同音字代替),不知道害多少人家破人亡,方森岩修自己棚屋时候都被这家伙敲诈六七百块!此时见到这厮,正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方森岩埋着头,用油布将自己脸遮住大半,紧紧抓着钢条门嘶哑着声音惶急道:
“明哥,好多公安,那帮扑街仔不知道什时候报案!”
百粉明平时就欺软怕硬,虽然方森岩声音听起来很是有些陌生,也没往深处想,闻言立即大吃惊,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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