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牛老大?你也不希望留下个后患吧?”
羊肉串心中顿时凛,咬牙指着左边角落道:
“他就是牛老大!”
方森岩看,那汉子瑟缩在旁边,黑瘦黑瘦,仿佛被吃干净肉枚枣核,脸上皱纹当中堆满风霜。看上去像是个老农民,哪里有半点拐卖残害儿童集团首领模样?不过羊肉串话出口,这人眼里马上就浮现出股凶,bao之意,狂叫声就叫串新疆话,然后从腰间摸出把割馕刀直扑上
肉串压低声音道:
“就在上面,有人看着门,就不上去在这等你。”
方森岩深深看他眼,猛然伸出左手攥住他胳膊,然后举步向前。羊肉串只觉得胳膊上似乎被套上道铁箍,只能跌跌撞撞跟着前行。两人踏上最后截楼梯以后,前方空间陡然狭窄,扇破旧二手卷帘门挡住去路,进出小门上套把锁。个醉醺醺大汉穿着黑色弹力背心,正靠门席地坐着背靠墙壁养神,旁边是堆鸡骨头和五六瓶被喝残啤酒。
他见到方森岩两人,马上就跳起来顺手就抄酒瓶子。方森岩也不动声色继续向前,这大汉酒瓶子就敲在方森岩脑袋上!“啪啦”声玻璃碎片和残酒起飞溅,但方森岩若无其事,那瓶子简直就像是甩在花岗岩上,而他伸手,就单手掐住这汉子喉咙将之提起来抵在旁边墙壁上,任这家伙手脚狂乱踢蹬也是无济于事,直到他双眼泛白晕过去这才罢手。
从这汉子身上找出钥匙以后,方森岩顺手抄起放在旁边条钢管,便打开卷帘门走上楼顶。进去以后也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小孩子劈头就是管子抽过去。他下手极快极重,被打中人除躺在地上呻吟之外就没有个能爬起来干别事。
“孩子在哪里?”方森岩直接对旁边羊肉串道。他似乎连话都不愿意和楼顶天台这些人多说。羊肉串看着方森岩那股十步杀人凌厉威势,就算是有什异心也早就打消。二话没说就打开旁边两个用石棉玻纤瓦,三合板搭起来临时建筑,里面惨状不必多说,单是那股屎尿腐烂味道都能把人熏个跟斗。方森岩往里面打量下,走到旁边个被敲趴下家伙身边,扯起他头发冷酷道:
“何晓军在哪里?”
这家伙被棍子抽在脸上,满脸都是血和眼泪,呜呜咽咽说半天,才知道原来何晓军这孩子性格很是倔强,被抓来以后就水米不进,这帮人目也是求财,不想弄出人命,恰好牛老大“培训班”正要毕业批学员,就把他关在旁边小棚子里面。想等到这阵子忙完再来慢慢料理这小子。结果何晓军除被饿得可怜之外,倒也没受什大罪,当然殴打和侮辱是免不。
何晓军这孩子身上病也是越发严重,大块大块红斑蔓延在脸上身上,看起来极其吓人,只是这孩子眼里都闪耀着种倔强而凶横光芒,就像是头生着赖毛小狼崽,充满威胁与杀伤意味在里面。
方森岩看着这孩子,就仿佛看到何卫国童年时候模样,他叹口气,又看看那些被关押起来孩子凄惨模样,转头询问羊肉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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