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哥?”方森岩愣楞道:“那是谁?”
鲍鱼“嗤”笑声,掐着眉毛神秘道:
“岩仔你太久不来,不知道吧?螃蟹这二五仔是踩着他老大上位不久,据说是和越南缅甸那边衰人有勾搭。他货价钱样,纯度都要比其他地方高得多,所以手下马仔粉倒手很快,地位自然水涨船高,还有屁人记得他老大?”
知道确切消息以后方森岩便没空和他废话,甩手就走。鲍鱼却把将方森岩扯住,涎着脸道:
“喂喂喂,岩仔,消息费呢?”
方森岩瞳孔顿时微微收缩:
“跟屁虫……难道你说是三仔?”
三仔素来都对方森岩相当崇拜,所以在平时方森岩上岸做事时候,也往往吵着要跟随过去帮手,方森岩也有意给他铺些人脉。所以长此以往下去,三仔就成为相熟人口中跟屁虫,而他也是嘻嘻笑着不恼怒。鲍鱼笑道:
“不错,倒是今天看到他,你要不要知道他消息?”
方森岩转过身来,认真道:
方森岩转头看,就见到个三十来岁染着金毛家伙从旁边站起来,他上身是件短皮夹克,里面直接件黑色弹力背心,将胸口鼓胀肌肉都绷得十分明显。这家伙方森岩也是认识,叫做鲍天生,最喜欢让人当面叫他鲍鱼哥,属于那种不见钱绝对不办事而且就算是拿钱也多半不会办事那种贱人。
方森岩哪里有空和他啰嗦,淡淡道:
“鲍鱼哥啊,下次有空道喝酒。”
说着就往外走,鲍鱼却是拿杯酒自来熟挡在方森岩面前,龇出大黄牙嘿嘿笑道:
“听说你给饭桶三万块花红,就只是为找你老头子下落?那你兄弟下落要不要找?”
方森岩社会经验何等丰富,知道这无赖看上自己钱在借势讹诈,但他心中忧心三仔唯恐他吃苦,不想和他废话,顺手又丢叠钱给他扯脱手转身就走。鲍鱼见方森岩怀中钞票还十分丰厚,眼中贪念大炽,对着两个手下使个眼神,陡然从旁边抄起瓶装得满满冰啤瓶子,猛然就往方森岩后脑勺砸上去!
“说!”
鲍鱼嘿嘿笑着,用手指做个搓动手势。方森岩从怀中抽叠钱根本都没数,直接砸到他怀里,很沉稳道:
“讲!”
鲍鱼看那钞票发绿,赫然乃是美元,眼前立即发光,忍不住伸出手指弹弹,听着那悦耳响声以后,才伸出又红又大舌头舔舔,眉开眼笑道:
“好好好,中午时候看到跟屁虫……三仔兄弟是吧?被庙街螃蟹哥带走。”
鲍鱼话里面“饭桶”,其实就是方森岩曾经拜托帮忙找人个赌馆老板范军,这老板很讲道义,虽然做是涉黑生意,却是口碑不错,消息灵通,方森岩也拜托他帮打听大四叔他们行人下落,方森岩此时手里面宽裕,更是因为身为契约者缘故,当然视金钱若粪土直接丢三万花红出去,没想到这鲍鱼居然也收到风声。
方森岩听出鲍鱼话中有话,便停住脚步:
“兄弟?兄弟很多,从潮汕到伊斯坦布尔都有,你说哪个?”
鲍鱼扬扬酒瓶,打个醉嗝道:
“当然是你那个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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