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研究所全部辐射测量装备都拿走,没有任何说明就没收装备。在家里开始接到恐吓电话:“教授,不要再使人民恐慌,你下场恐怕会很惨。想知道会有多惨吗?们可以让你见识下。”他们用恐吓手段向研究所科学家施压。
写信给莫斯科。
随后,国家科学院院长普拉托洛夫接见:“你不会被白俄罗斯人民所遗忘,你为他们付出很多,但你不应该写信到莫斯科,这不是个好主意。他们现在要把你撤职。为什你要写信?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在跟什人对抗吗?”
好吧,手里有地图和数据,而他们有什?他们可以把关到精神病院,
方法来实行预防——不需要公布,也不会造成恐慌。他们大可以把碘投放到水库里,或加在牛奶里。市内已备有七百公斤浓缩碘来应付这种状况,但这些浓缩碘统统原封不动。人们害怕上级长官程度,甚于害怕原子。所有人都在等待命令,等待电话,没有人行动。
公文包里带着个辐射剂量计。为什?因为他们不再让与重要人士会面,他们已对感到厌烦,所以带着辐射剂量计到接待室,测量那些秘书或私人司机甲状腺。有时候这样做很有效,他们会感到害怕,然后让进去。
这时有人对说:“教授,为什你要这样到处吓人?你认为你是唯关心白俄罗斯人民人吗?更何况,人免不死,就像人难免因为吸烟、车祸或z.sha而死样。”
他们嘲笑乌克兰人。乌克兰人跪在克里姆林宫前,恳求得到更多资金、药物和辐射测量装备(这些装备数量不足)。与此同时,们斯柳尼科夫却只花十五分钟处理这种状况:“切都没事,们会自行解决。”
大家都称赞他:“们白俄罗斯兄弟,这做就对!”想想这微不足道赞美,是用多少生命换来?
手里有资料,能证明那些长官都服用过碘剂。研究所同事帮他们检查时,他们有干净甲状腺,不可能没服用过碘。他们还私下把自己孩子送走,以防万。当他们进到隔离区时,他们会戴上防毒面具和特制外衣——这些装备是大家所没有。他们在明斯克拥有专用家畜,这也早已不是秘密——每头牛都有编号,并且严加管控。他们有专用土地、专用苗床,有专人来监督。最令人恶心是,他们中间没人敢出来负责!
当他们不再接见之后,就改用信件轰炸他们。把正式报告寄到各地,寄给每个名人,寄给整个指挥体系。四份文件夹,每份两百五十页,写全是实情。所有文件都备份,以防万。份放在研究所办公室,另份放在家里,交给妻子藏起来。为什要备份呢?因为在们国家不得不这样做。总是亲自锁上办公室门,但有次出差回来后,那些文件都不见。
是在乌克兰长大,祖先是哥萨克人,也有哥萨克人个性。不停地写,不停地呼吁:“你们要救救这些人!要立刻撤离他们!”
们不停地在各地游走。们研究所率先画出污染区地图,整个南边都是红色。
这些都已成为历史——个罪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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