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八年十月二十日,日军由海路在大鹏湾登陆攻陷广州,全市陷于大火。
十月在长沙,军误以为日军将至,竟下令放火烧城,做焦土抵抗。十二月二十日,蒋委员长发表《武汉撤退告全国军民书》。誓言全国心,转战西南,绝不投降。
此时,距日本军部在侵华开始时向天皇和人民狂言保证三个月内占领全中国已年三个月。而中国西南。比日本想象中还要神秘,险峻疆土将数百万入侵日军缠住八年,许多人成为异国亡魂,连归乡路都找不到!
母亲带们跟着中山中学,在父亲安排下离开被敌人钳形包围湖南,乘湘贵铁路火车先到桂林,之后再经贵州到四川去。
到桂林后,以为可以稍作喘息,父母把送到桂林女中读初,读天算天;家人住在旅馆,住校,大约读秋季班个多月。
那段时间,有两件极难忘记事。
白天,只要天晴就有日机轰炸,警报响起们都往郊外奔跑。有几位高中学姐大约是学较安排,总带着跑到处河边,那儿有许多椰树,们躲在树下,飞机从头顶上飞过,看到他们丢下串串闪光炸弹,城里黑烟和火光随之而起。
有时,空战似乎就在们头上开打,敌双方互相开机关枪,当看到漆着红太阳敌机尾巴冒烟往地下坠落时,大家在惊恐中仍会兴奋地鼓掌。有次,架敌机落得很近,许多人跑过去看,欢呼不已。在等待解除警报时,记得有位学姐总爱细声唱:“每天都到院纱溪,痴痴地计算,你归期……”当时虽已是少女年纪,却觉得在那样天空下,听这“颓靡”歌很不舒服。
另个深刻印象是,每天晚上九点熄灯到第二天早上漫漫长夜中,从宿舍走
到厕所,必须经过条很长户外走廊;走廊立着庙廊似柱子,有两、三盏大油灯,在里巴佼中被风吹得影影幢幢。总等着有人起来才敢跟着走,那种恐怖感觉,至今记忆犹新。有时,熄灯后有人爱讲鬼故事,只有紧紧蒙着头,那时对黄昏将至恐惧和在西山疗养院样。幸好不久家随着中山中学离开桂林往贵州走,才得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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