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琏、陈明仁、斩士光、凌光武、龙士光、石声久、李光办、赵淑敏等较友组成编辑
接着,广西局势也紧张,家又随着学校沿川黔路入川,投奔抗战首都重庆。
家眷搭军车,学生则是有车坐车,无车徒步走。从桂林到贵州,再由九弯十八拐鵰姆坪往四川去,真正看到险山峻岭和人用卑微双足攀越时艰辛。
孙元良将军,黄埔期毕业生,北伐、抗日时正规军军长,兵团司令,南征北讨半生。他在逝世前接受胡志伟访问中,回忆抗战时逃难情景,有大场面描写和检讨:①
们(抗战初起时)实行焦土抗战,鼓励撤退疏散,然而对忠义同胞没有作妥善安置,对流离失所难民没有稍加援手,任其乱跑乱窜,自生自灭,这也许是们在大陆失却民心开始吧!从汉中长途行军回援贵州时,发觉满山遍野都是难民大军铁路公路员工及其眷属,流亡学生与教师,工矿职工和家眷,近百万军眷,溃散散兵游勇及不愿作奴隶热血青年,男女老幼汇成股汹涌人流,随着沦陷区扩大,愈裹愈多。他们对敌军并无杀伤力,对自己军队却碍手碍脚。这股洪流尾巴落在敌军前面,其前锋却老是阻塞住国军进路。道路上塞各式各样车辆从手推车到汽车应有尽有,道路两旁农田也挤满人,践踏得寸草不留,成为片泥泞。车辆不是抛锚,就是被坏车堵住动弹不得。难民大军所到之处,食物马上空,当地人民也惊慌地加入逃难行列。入夜天寒,人们烧火取暖,堆堆野火中夹杂着老弱病人痛苦呻吟与儿童啼饥号寒悲声,沿途到处是倒毙肿胀尸体,极目远望不见幢完整房屋,顷生人间何世之感,不由得堕入悲痛惊愕心境,刚劲之气随之消沉,对军心士气打击是不可低估。
自离开南京到四川自流井静宁寺,整整年。颠沛流离有说不尽苦难,但是不论什时候,户内户外,能容下数十人之处,就是老师上课地方。学校永远带着足够各科教科书、仪器和基本设备随行。
今天回想那些老师随时上课样子,深深感到他们所代表中国知识分子希望和信心。他们真正地相信“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除各科课程,他们还传授献身与爱,尤其是自尊与自信。
中山中学到四川之后,毕业生会考与升大学比例都在全国前十名(自到汉口后招收江西、湖北、湖南、四川各地中学生数百人)。进入职场以军政、文化界最多。
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大部分学生回到隔绝十年家,已不愿再踏上流亡之路:国共战争期间,决定留在千疮百孔家乡,驱除满洲国余毒,重建民族信心和教育,但他们终身未忘在中山中学那段患难申情逾骨肉感情。
九九0年代,中山中学在沈阳复校,主要力量即是来自当年流亡返乡校友:包括吉林省长、辽宁省书记、沈阳市长,当年,他们都曾在湘桂、川黔路漫漫长行中含泪唱过“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九八四年,台湾中山校友会出版本《国立东北中山中学金禧纪念集》,由当时任警官学较校长李兴唐、《传记文学》创办人刘绍唐、华航总经理张麟德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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