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床厚重日式榻榻米用褥子,把水壶,个暖水瓶,两个杯子和个搪瓷脸盆。并且在小小公用厨房给烧第壶开水,灌在暖瓶里。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买过,也没想到它们是生活基本要件。
中午,戈家请们午餐。出去买些必需品,晚餐回马叔叔家吃饭,俊贤和贻烈送回温州街。他们走后,从屋外走廊落地窗往院里看,假山和沿墙大树只见森森暗影。第次睡在榻榻米上,听窗外树间风声,长夜漫漫真不知置身何处。那时期,对里上仗来临又恢复在西山疗养时恐惧。住那间在最右端,大约有八坪,外面还有单独走廊,与别房间有些距离,白天也很少看到人走动。直到两个月后,邻近那间住进对助教夭妇,夜半他们家婴儿哭声,成每夜期待甜美人间讯息…
过几天,罗裕昌与另外两位同学来看,他带来个木盒自制收音机,他们说他现在是台北朋友圈中有名修收音机专家。他说,在校时电机系公电力、电讯两组,他主修电讯,所以来台湾前考取经济部技术人员交通部门。分发志愿填是铁路,因为在四川时受到外省同学嘲笑没有见过火车,决心从事铁路通讯工作,而不去电力公司。在当时,电力公司切条件都比铁路局好,那时铁路通讯设备还相当落后。闲暇时,他自己装设收音机玩,也免费为熟人服务。
他送这台大约是比较成功,可以收听台北本地电台节目。它大大驱散寂静中孤独感。每晚除新闻、音乐,多为日人留下古典音乐和日本歌,其中多年不能忘是夜间听《荒城之夜》,在音乐中忘记它是日本歌,有时会想起逃难时,荒郊寒夜风声犬吠,想想那数百万死在侵略中国战场上日本人,虽是们痛恨敌人,家中也有人在寒夜等他们回家吧。初到台湾时处处仍见待遣送日本人,看着他们瑟缩地跪在台北街头摆地摊卖家当,心中实在没有什同情,但是也知道他们不是该偿还血债对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