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学生李孝悌和陈秋坤已从哈佛和史丹福大学读得博士学位,在中研院近史所任研究员,他们帮助审阅全书,提供意见。孝悌陪去访问正在办《首都早报》康宁祥先生。康先生于九七二年当选为第批本省籍立法委员,与父结为忘年交,当时他三十多岁,父七十三岁,在长达七年多时间里。每月两次周末在们内湖家中,吃母亲做家乡菜,对饮畅谈。去访问时,他与对谈开始即说:“直想把铁老与个人,和台湾政治前辈关系,以及他对m;主政治关怀,留下个纪录。”那天,孝悌为《纪念m;主播种者齐世英先生)作极好记录。
父访谈录既未谈及他来台后为m;主、自曲、法治所做之事,遂将他逝世时,报章杂志几篇不同角度乏悼文作为重要附录,可以客观看到他后半生在台湾经历,不仅是前半生理想延续,亦是种人格完成。民进党创党人之傅正,为《新新闻》周刊写《东北最后位铁汉》:政论记者于衡《悼念和中国现代史有关联齐世英先生》和田雨时《齐世英先生盖棺论》。田先生早年曾在张学长所组“四维学会”担任秘书长,与父在中央主持东北抗日之“东北协会”竞争。但在西安事变后,田先生进入z.府工作,对父有进步认识。齐氏家族早期由山西移民东北,有山西人传统忍耐而沉潜性格。此文说:“他继承从关内移居东北先民创业精神;而留学德国接受日耳曼民族熏陶,混合成其刚毅果敢气魄,实事求是作风。对人热情义气,对事冷静沉着,铸有坚强意志,献身g,m,奋斗不息……自中年至老年,视野广阔,胸襟放宽,迈进而深入于“中国问题”。先后却直全走崎岖不平道路,且越走越坎坷……但他却有似“不义而富且贵,于如浮云。””此文不仅为齐世英作盖棺论,亦富有当年东北人进关史料。
访谈录后尚有篇《吉田茂与齐世英》节稿,由林水补教授译自平正道《评价吉田茂》(东京,读卖新闻社,九七八年初版),详述郭松龄反张作霖事件,两人因此相识,彼此感到个性十分投合。吉田茂对于齐世英磊落人品深具好感,中日战争时各为其国,但齐世英在日人眼中却是可敬敌人。
书成之时,也在致谢文全——十年声音)中说明随侍生看法:“先父自二十七岁加入当年形象清新之国民党,至五十五岁因拂逆权力中心。被开除党籍,生黄金岁月尽在理想与幻灭中度过。个人得失,炎凉世态皆可淡然处之。但九四八年,东北再度沦陷则终身伤痛,伤痛之心长年在沉思之中。郭松龄兵谏革新,兵败身死,或可说是时代尚未成熟;而东北,乃至全部大陆在胜利之后迅速弃守,核心原因何在?筹组新党,绝非出于失意之情,而是对未来期望。”
这篇致谢文回溯《时与潮》在台湾复刊,九六六年七月起连续选译《艾德诺回忆录》,引用宋文明先生执笔之社论《从文德诺回忆汲取教训》。这位领导西德自战败废墟中重建老人,曾经历德国两次世界大战惨败,对于他国家过去与将来,曾下过番沉痛思考:“m;主政治是种思想,它根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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