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道门,然后是第五道,直等你数到十三时候,会发现个比鞋还小、带锁门。
于是,有个孩子问,你怎知道它真在里面?
你必须相信这个说法。
她把翻过来。颗梨形钻石掉进她掌心。
能看看他带到这里来东西吗?
他在博物馆有很多钥匙。
不是发射机。艾蒂安错。也不是德国人感兴趣收音机。是其他东西,是爸爸带来而只有她才有可能知道东西。他得到想要答案,因为她还是回答个问题。
只有个不会说话圣马洛模型。
这是他离开理由。
艾蒂安说他永远不该让她承受这多,永远不应该让她身处险境。他说她再也不能外出。玛丽洛尔被接回家,但是德国人总是挥之不去:梦里,他是只三米高蜘蛛蟹,挥舞着钳子,沙沙地问着个简单问题。
“爷爷,面包怎办?”
“会去。本应该自己去。”
八月第四天和第五天早上,艾蒂安站在门口自言自语会儿,推门走出去。很快,三层铃铛响起来,是他回来,他插上两道安全锁,站在门厅大口地喘气,好像刚刚死里逃生。
除面包,他们几乎没什可以吃。干豆子,大麦,奶粉。马内科太太留下最后几听蔬菜罐头。玛丽洛尔脑子被同样几个问题牵着驰骋,停不下来。第个是两年前警察问话:小姐,他没提过什特别事吗?第二个是跛脚军士长有气无力声音:只要告诉,你父亲给你留下什东西,或者和你提过帮他工作博物馆带东西。
看看艾蒂安房子。
“怎?”艾蒂安问道。
就在房子里。
“要休息。”她郑重其事地说。她两步并作步地上楼,关上卧室门,迫不及待地把手指伸向城中。八百六十五座建筑。在这儿,靠近角落地方,有座瘦高房子,沃博雷尔街4号。她手指从房子正面滑下来,找到前门上凹陷,推下,房子松动。左右摇晃,没有声音。她每次晃动那些房子时候都没有声音,不是吗?
玛丽洛尔手指抖个不停,但她还是很快破解谜题。把烟囱折叠九十度、拆下屋顶三块顶盖。
爸爸走。马内科太太走。她回忆起失明时,巴黎邻居们说过:好像他们被诅咒。
她努力忘记恐惧、忘记饥饿、忘记疑问。她必须像蜗牛样生活,分钟分钟地过、步步地走。八月第六天下午,她在书房沙发上给艾蒂安读到这句:难道尼摩艇长从不离开鹦鹉螺号?那,怎会常常连几个星期见不到他。他在做些什呢?难道不会在远处做某种迄今不知其性质秘密勾当吗?
她猛地合上书。艾蒂安说:“你不想看看他们这次是否逃跑吗?”但是,玛丽洛尔脑子里正在复印爸爸寄来第三封奇怪信,也是她收到最后封信:
还记得你生日吗?还记得你醒来时桌子上总有两件礼物吗?很抱歉竟然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你想要搞明白,就到艾蒂安房子里看看,就在房子里找。知道你定行。虽然希望能有更好礼物。
小姐,他没提过什特别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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