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顾元白蹙起眉,先行挥退闲杂人等,让田福生给两位御医赐坐,见他们坐稳之后,才端起茶杯刮去茶叶,不动声色道:“是什心病?”
御医表情羞愧,“臣等不知。”
“和亲王不愿见到臣等,听王妃所言,和亲王府下门客亲自规劝也未曾使和亲王开颜。”
顾元白顿下,垂眸静
侍卫长带着属下们过来,不敢同顾元白靠得太近,生怕自己身汗水冒犯圣上,“圣上,臣这队赢。”
但即使侍卫长站得这远,顾元白还是感觉到他们身上热意,这种健康、高大躯体,顾元白不可避免地酸下。
侍卫长神情微微有些羞涩,他低着头不敢看圣上,只穿着薄衫身子也僵硬得如同木头。
顾元白暗自惆怅地叹口气,将手中娇艳盛开树花递给侍卫长,打趣道:“你们有十二个人,朕这却只有朵花,这该如何分配呢?”
大恒朝蹴鞠规矩遵循旧制,汉代时双球门蹴鞠赛还被用于军事练习。大恒朝也不例外,至少在顾元白看来,上位者喜欢这样项健康而简单运动对国家和臣民来说都是件好事。
踢蹴鞠,个个都是耍球好手。圣上若是嫌闷,臣等可以踢场给圣上解解闷。”
圣上没说好或不好,而是四处看看,随即看中株树花。圣上伸出手,扶住宽袖,白皙手腕探出,指尖捻住花枝,轻轻折,红中带粉树花便被圣上折在手中。
“那就将这花当做彩头,”圣上捻着花笑道,“哪队赢就赏给哪队。”
侍卫长往圣上手里瞧眼,脸虽是还红着,但眼中明晃晃地写着想赢,胜负欲激起这群侍卫,在往蹴鞠场走时候,他们已经分成两个队伍,彼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谁也看不顺眼谁。
田福生拿个白帕子包住花枝,本想自己拿着,顾元白道:“朕来。”
上行下效,大恒朝学子身体也比只会读书纯文人要健康上些,子民们多多少少也会些蹴鞠,而跟在圣上身边这些人,耍得花样就更加让人眼花缭乱。
拿朵花为这场精妙绝伦比赛买票,顾元白都觉得太过欺负人。
但被奖赏人却很是开心,正热闹时候,远处有太监带着两名御医匆匆赶来过来,见到顾元白就跪在地上,“圣上,小带着两位大人回来。”
这几人正是被派去和亲王府人,顾元白收敛笑,坐下后才缓声问:“和亲王身体如何?”
御医中人恭敬道:“臣等留在和亲王府中观察三日,经臣等揣测,和亲王并非病重,而似乎是患上心病。”
顾元白摘花时本就染上花汁,手都已经脏,就没必要再注意这些。田福生心疼地捏着嗓子道:“圣上,小怕您累着呀!”
顾元白轻瞥他眼,笑骂道:“滚边儿去。”
田福生嘿嘿笑,跑到顾元白身后给他捏着肩膀。
圣上喜欢蹴鞠,宫中也有个大蹴鞠场,侍卫们换上薄衫,在场上追着个蹴鞠踢得虎虎生威,让人看着就激动不已,不少宫侍移不开眼,还得硬压下欢呼喧杂,憋得脸都红。
这场蹴鞠赛足足踢个时辰,侍卫们满头大汗下场时候,身上热气都能烫得空气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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