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左眼跳下,“什花?”
“白棉花,”孔奕林低声道,“那边人们叫这花为白棉花,臣途径那处时曾盖住白棉花填絮被子,比填充植物枯草保暖多,也轻便多。更重要是……”
他顿顿,道:“这白棉花应当很好养殖,臣途径那处边陲,白棉花就占片广地。亩似乎就能达到许多产量。”
顾元白心道,怎什好事都被给遇见。
他倏地笑开,高兴地重重拍拍孔奕林肩膀,哈哈大笑几声,欣慰极道:“孔卿,既然如此,那种子何在?”
孔奕林抿抿唇,低声道:“圣上放心臣待在朝中吗?”
顾元白不悦地反问:“朕难道还没有唐朝时候容人肚量吗?”
唐长安城,那时堪称全世界第国际性大都市,开放而包容,许多外国人都在唐朝留学、做官,入唐朝为官,光五品以上就有百余人。
顾元白把孔奕林放在榜眼,除成全褚卫三元好名声外,还考虑许多。
是为堵住朝中某些迂腐保守*员和读书人嘴,二是他不清楚原著当中孔奕林造反原因是因为殿试被罢黜还是还夹杂着对大恒恨,吓吓孔奕林,再给他个希望,这个希望还要留有让他知道自己该努力,努力就会上前步距离,三是孔奕林身负西夏血统,在此情况下策论仍然锋利,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
但孔奕林实才却不能放着不用……顾元白忽想起来监察处。
相比起褚卫来,孔奕林真是太适合监察处不过,而监察处,本来就是在刀锋上行走暗中监督机构。
只是孔奕林忠诚度,和对大恒朝态度,这些还有待商榷。
顾元白放下棋子起身,褚卫和孔奕林候在他身后,等将圣上送出去之后,两人还站在不远处看着圣上背影。
圣上上马车,车帘快要落下,孔奕林忽而动起来。他撩起袍脚,大步朝着圣上马车跑去,侍卫伸出刀剑将他拦在不远处,孔奕林大声道:“圣上!臣有事上奏!”
在没有棉花以前,富人取
顾元白自然不舒服个会造反人,但他是帝王,哪怕是刘邦站在他面前,顾元白也不会对其高看或者低看眼,在他眼中,即便大恒朝并不存在历史当中,但以往千古名君站在顾元白面前,也不过是个平起平坐。
切还没发生前,只要在他朝代,在大恒国土上,都是他子民。
于是顾元白克服心中疙瘩,将孔奕林点到第二。
压压,需要压压。
孔奕林听到顾元白这句话,胸腔之内竟然涌出股难以言说酸涩,他沉声道:“圣上,臣在两年前曾去过西夏趟,在西夏边陲地方,发现种奇怪花。”
顾元白眉头皱,掀开车帘道:“让他过来。”
孔奕林大步跑过来,他呼吸粗重,跟座山样在顾元白面前挡下层层阴影。
他很激动,甚至敢抬起这双眼睛来,这样激动,让平日里低调和沉稳彻底滚到边:“圣上……”
孔奕林看起来很紧张,喉结都上下动动。顾元白以为他会紧张得说不出来话时,他却坚定地道:“不瞒圣上,臣身上流有西夏人鲜血。”
顾元白愣,随即面色从容道:“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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