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薛远单膝跪在坐着顾元白面前,分开顾元白双腿,“臣得给您上个药。”
顾元白有趣地看着他:“薛侍卫,你这是要亲手给朕上药?”
薛远慢条斯理道:“圣上,臣带您出来奔马,您伤,臣心中自然觉得惶恐。”
等顾元白上马后,薛远翻身坐在他身后,手掌握着缰绳,“圣上,臣驾马?”
顾元白后背靠,舒舒服服地道:“走吧。”
马鞭扬,千里马就风似地跑出去。
顾元白衣袍和发丝飞舞,薛远低头看他眼,唇角勾,锋利眉眼在疾风之中,bao露,他带着小皇帝策马段时间后,就贴心放缓速度。
“圣上觉得如何?”
顾元白时之间想出神,田福生给杯中添茶,道:“圣上,刚刚马厩人来消息,说是红云又踹伤个人。”
顾元白回神,听到这话苦笑:“这东西进宫就是来耗朕。”
“走,去瞧瞧它。”
行人往马厩而去。马厩之中,顾元白瞧见抱着果子在旁啃小老鼠,他心中好笑,没想到薛远还真是将这小老鼠带给红云玩。
只是红云好像对老鼠没什兴趣。
番还拒?”
“自古以来都是三辞三让,”顾元白摇摇头,失笑,“朕没打算做什呢,这成宝寺住持自己就自乱阵脚。”
许多朝代都用佛教来统治百姓思想,寺庙和佛教存在有许多好处,顾元白就算冗僧,也不会太过,更何况成宝寺是先帝封皇家寺庙,顾元白又怎会对其无理?
只能说这都是成宝寺住持自己吓自己。
继续再让人家胡思乱想,这都有些不好。顾元白道:“私下和住持说上番,就说朕对他写文章很满意。”
顾元白“嘶”声,道:“爽。”
就是身体太过于虚弱,大腿内侧仍然有些火辣辣感觉。
薛远听到他这道“嘶”声,扬手勒紧马。虽然想到小皇帝有可能会受伤,但等真见识到之后,还是有些心情微妙。
怎能这嫩?
薛远找处没人绿荫地,请顾元白下马。先前上马之前,田福生就递给薛远瓶药膏,就是唯恐圣上受伤。
汗血宝马被照顾得很好,只是它不愿意被套上马具,身上只有个缰绳,顾元白甫走进,略通人性马匹就对着他嘶吼声。
红毛灿灿,顾元白被迷住,当机立断转身朝着薛远看去:“带着朕骑骑马。”
薛远挑眉道:“圣上,您伤好吗?”
顾元白:“只管听朕就是。”
薛远就听他。他牵出马来,没有脚蹬,顾元白不好翻身上去。身边宫侍要去搬凳子,薛远嫌麻烦,直接抱上小皇帝腰,将他托上马。
有这句话,即便这次寺田再被退回去,想必成宝寺也能安定下来心。
相比于百千亩寺田,顾元白现在更关注是白棉花事。
前几日,孔奕林就献上棉花种子,顾元白没种过这东西,就将孔奕林从翰林院调出,同工部*员起去研究这小小种子。
依稀记得棉花好像是三四月份种植,具体顾元白就不解,如今虽然晚些,但也有可能赶得上。
要是棉花真在今年就能种出来,民生、军事,有此物能救多少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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