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似笑非笑地瞥他眼,恶劣十足道:“那能怎办,咬时候还能拦着不让咬?”
就圣上那小牙口,都快给薛远咬掉两块肉。
“圣上都没说话,”薛远冷下脸,“你在这说个屁?”
张绪侍卫长脸色不好看,“这会污圣上眼。”
薛远眯着眼睛转头看着侍卫长,他面无表情时候,锋利五官极为骇人,侍卫长站得笔直,同样直视回去。
顾元白含笑站在前头,看着他们队队测试。圣上就站在这儿,被看得人犹如打鸡血,反而发挥超常个个打破前头记录。
这里面人,很少有人能见过圣上。但他们知道他们吃饭、穿衣都是圣上给东西,他们每月饷银都是圣上放下来钱。
禁军每个人能养得如此健壮,每顿饭能吃得如此饱,这都是因为圣上。
说句实在,比在家中吃还好、还饱。
顾元白坐在各位负责筛选东翎卫*员旁边,身后站着侍卫们和薛远。
顾元白没有乱说,薛远这次可真是在京城大出风头。
他这个三日半剿匪行动震惊许多人,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出来多少眼睛盯在薛远身上,茶余饭闲之空谈论全是这场快得惊人剿匪行动。
跟着薛远起血洗整个王土山士兵,当天杀疯眼时候还好,股子气都凝在起,只想着立功、杀人。等第二天睡觉起来,回过神,里头人都吐半。
他们比秦生带那队杀人还要多,还要疯。虽然这会很丢人吐,但他们身上,已经有股初露锋芒煞气刀锋。
薛远负责打下这三座土匪山。剩下后续,就需要顾元白来动手。
薛远突然笑,“照你这样说,
今日阳光胜得很,诸位大臣和士兵们都是满身汗,护在顾元白身边人也同样热得汗水淋漓,唯独顾元白却像是裹着凉意而来般,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薛远站在后方,趁着没人注意就扯扯领口,微风顺着喉结吹进衣领里,他才觉得有几分舒服。
旁侍卫长看眼他脖子上两道已经成疤痕牙印,皱眉低声道:“薛大人,你脖子上是怎来伤痕?”
语气里隐隐有些谴责味道,薛远手指摸过脖子上两个伤疤,心情挺好地道:“关你屁事。”
侍卫长眉峰皱起,还在坚持低声道:“在圣上面前伺候,怎能如此荒唐不顾仪表?”
在安排他们劳役之前,得必须搞清楚件事。这多土匪落草为寇,到底是什原因?他们是从哪里来土匪,当地吏治到底出什样天大问题,才能逼得这多人抛下田地,成为人人唾弃匪贼。
顾元白安排人查清,得知这些土匪来处之后,他又安排监察处和御史台前往查探。监察处在暗里,御史台在明处,两批人马分次赶往利州去探查原因。
宫中东翎卫继续严谨筛选着,本次跟着剿匪士兵也在其中,他们眼神和感觉,已经明显和没杀过人士兵区分开来。
这日,顾元白得空,亲自来到东翎卫筛选现场,看着个个士兵体能测试。
得知圣上来之后,这些士兵都有些激动,个个抬头挺胸站得笔直,吼声骤然放大,吼得考官脑子都有些懵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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