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见他这幅样子,眉骨突,问田福生道:“圣上怎?”
田福生神情倒是还能稳住,他叹口气:“圣上应当是前几日累着,要就是被齐王给气到。如今这口气放下来,今日卯时就觉得有些头疼。”
薛远:“御医怎说?”
田福生忧心道:“还未曾说呢。”
薛远脑子突然灵光闪,表情怪异起来。
边讲,老板边心里纳闷。这官爷连玉势都不知道,是怎想起来买这个?
确定春猎日子之后,这几天顾元白有意将工作政务放缓些,他脾气温和,下达政令舒缓,各个机构忙碌之余也不免松口气。
天子怒,伏尸百万。
前些时日见到御史中丞和齐王处境大臣和宗亲不是没有唏嘘发寒之人,如今才终于算是松口气。
大臣们和宗亲自觉保持距离,宗亲钱更别说接。这不是钱,这是催命符。
薛远随后比划下,然后问道:“有吗?”
老板尴尬地笑下,带着薛远走到内室,然后拿出件精致木雕盒子。这盒子看起来很沉,也很崭新,薛远看眼盒子,再抬头看眼老板。
老板拿着巾帕将盒子给擦干净,再放到旁高桌上,盒子打开,里头东西正对着薛远。
那是从细到粗根根细长玉件。
白玉通透颜色,最细不过手指粗细,最粗得则是犹如拳头般大小。
玉件店铺。
回京后薛远从来没进过这种店。
胯下马来回踱步,脑子里全是顾元白,薛远目光直定在玉店上。最后扯唇,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
那会水雾多,也有可能看错。
究竟是不是那颜色,还需要亲眼再看眼,不然卡在心底总会不上不下,不得劲。薛远得像个办法,得让顾元白在他面前把裤子脱。
总该不会因为昨日在泉中那事才头疼吧?
……这也实在是太体虚
比他们更松口气,就是太医院御医。
顾元白身体需要定期诊脉检查,补药养着,喝多也就不苦。但御医医术再高明,也比不得圣上自己心宽。
第二日薛远上值时候,就见到御医正在寝宫内为顾元白把脉。
顾元白还未起身,他躺在床上,殿中门窗紧闭,熏香烟雾浮浮沉沉。
前些日子格外紧绷,陡然放松下来之后就觉得身子上下都很疲惫。顾元白瞌着目,也看不出是不是睡着。
薛远从中随意拿起个,觉得触手冰冰凉凉,不似凡品。
这东西除不是粉色,几乎就符合薛远说话那些要求。薛远问道:“这是什?”
老板道:“官爷,这是玉势。”
薛远沉吟番,“玉势?”
老板满头大汗,详之又详地给薛远讲遍用途。
怎才能让顾元白在他面前脱裤子?
直接给扒?
薛远边想着怎扒,边抬步迈进玉件店铺之中。玉店老板忙迎上来,“官爷想要什样玉饰?”
薛远身上还穿着侍卫服,殿前都虞候衣服同之前所穿侍卫服也只是细微不同,挺拔又英俊。他往店中玉饰看眼,没看到想要玉件,于是眼皮挑,看着老板说道:“有没有细长带着粉意玉件?”
老板懵,“细长带着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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