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到现在……心里头想全是顾元白。
薛远困惑。
半晌,他俯身笼住顾元白,在他耳边慷锵有力地低语道:“臣想看您那里到底是不是粉色。”
这种语气,就像是在探寻个极致答案般语气。
无关那些杂七杂八东西,薛远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看上眼就能恢复原状。
小皇帝听到脚步声,撩起眼皮看他眼,莫约是薛远太过狼狈,他有些惊讶,随即便唇角勾起笑起来。
薛远定定地看着顾元白,眼神当中似乎有什闪过,可等顾元白想要抓住这种感觉时,薛远却收回视线,大步朝他走来。
衣服湿透,紧贴着他高大强悍身体,雨水湿痕跟他路。薛远直直走到顾元白身边,顾元白忍笑看他:“薛侍卫,你淋坏脑袋吗?”
薛远心脏跳动速度让他心烦,他看着顾元白淡色唇,“圣上,臣好像有些不对。”
顾元白长袍铺开,严阵以待:“哪里不对?”
薛远老实,不疯,很轻易就被顾元白给安抚下来,顾元白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烤会儿火,想着薛远说那些事,这简直像是根刺般扎入心里。不止是他,对所有边关将士来说,朝廷不作为,都是根深深刺。
游牧人是必须要打,还要把他们打怕,把他们地盘留作己用,人捉回来做免费劳动力。但在打之前,大恒骑兵得先练起来。
想要骑兵练起来,就得要大批大批马。
游牧人骑术凶悍,而骑兵向是步兵天敌,培养不起来大批骑兵,就征服不整个草原上游牧人。
顾元白莫名其妙,“哪里?”
薛远鼻息炙热,坦坦荡荡地说:“子孙根。”
围着火堆坐圈侍卫们正三三两两低声说着话,就听见旁传来“嘭”声响动,他们扭头看,就见都虞侯大人被他们圣上给脚踢到子孙根上。
圣上脸色难看,冷笑连连。薛远已经跪倒在地,痛苦地弯着腰感受着又酸又爽感觉。侍卫们瞧着薛远这样神情,都已经感受到他痛苦,不由浑身抖
“臣……”臣看见你就心脏砰砰跳,薛远沉吟下,“臣总想……”扒你裤子。
怎说都不对劲。
薛远往张绪侍卫长身上看眼,问自己想不想扒他裤子,只想下,顿时脸色变,恶心得都快要吐出来。
恶心完之后,薛远心道,看样子不是老子问题,老子还是不喜欢男人。
那为什对着顾元白就会乱跳,就想扒他裤子?
朝廷现如今骑兵不够,交通不发达,暂且不能打下游牧人地盘,只能先派人在商路建起之前狠狠打上他们顿,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听话。官府为张氏商路保驾护航,提供武力支持,没法整治整个草原散落部队,但也能杀鸡儆猴让他们乖乖接受边关互市。
火光在顾元白脸上晃动,旁薛远突然从出神状态中回过神,他倏地冲出山洞。
山洞外头还是倾盆大雨。
顾元白:“……”薛远是当真有病。
被圣上说有病薛远淋身雨水,觉得这水应该能冲走他脑子里水。他抹把脸,觉得自己清醒,理智,于是转身回山洞,第眼就见到人群中间顾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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