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被他身上热气蒸得有些难受,伸手去推着他,“朕说过话,自然没有失信道理。”
薛远胸膛推不动,手触上去,弹性倒是十足,顾元白皱着眉,屈指毫不留情地弹他眉心下,压声道:“起开。”
“起哪儿去?”薛远眉心留下转即逝红印,道,“臣还没说过自己想求什。”
顾元白终于抬头看他,与薛远对视,“薛卿想要什?”
薛远张张嘴,顾元白刚以为他要说出来,谁知道他突然另转个话题:“圣上,那次舒服吗?”
这批来到京城捐款,被顾元白查完数量之后,全数转到荆湖南与江南两地留作建设之用。
处理好这件事之后,顾元白已经是浑身汗水,田福生问他可要沐浴,顾元白想想,摇头拒绝,摇头时余光瞥过薛远,仍然不在薛远身上停留秒,就转开视线。
小皇帝脸都晒红,这时就显出几分健康色泽,薛远看他能不闭眼地看上三天三夜,但顾元白却不愿意为薛远停留片刻钟时间。
薛远幽幽叹口气。
宫殿之中即使摆上凉盆也闷得很,顾元白并未多待,无事之后,便起身准备朝着湖边而去。
他弯下腰给他解着鱼线,语气不怎好,“圣上,您再多走步,鱼线就能勒紧到肉里。”就顾元白这细皮嫩肉,分分钟就能见血。
田福生瞅眼圣上脸色,对这位爷隐隐佩服。
瞧瞧,说这种话时候也面不改色,从始到终,这位爷胆子就没变过,对圣上什都敢说。这样人陪在圣上身边多好啊,有胆量催促着圣上吃饭休息,让圣上龙体康健。但谁让圣上不喜欢薛远呢。
说是不喜欢好像也不对,若是当真不喜,怕是薛大人早就落板子。
等薛远解开鱼线,顾元白就大步迈出去,薛远看着他背影,将鱼线团成团扔在边,大步追上去。
顾元白:“……”
但他却很诚实,沉默会后,坦坦荡荡地道:“朕似乎同你说过,除手糙些,
走到半路时,路过片密林。圣上身后不远处侍卫突然觉得膝弯痛,他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失去平衡,直直往圣上身上撞去。
想拦住他人慌乱,上前挡住圣上人急躁,也不知怎,眨眼之间人就乱做团。
顾元白就在慌乱之中被人抓走抵在树上。
树叶猛得晃动下,几片碧绿叶子飞下,树影荡悠,丝丝密密沉浮凉意。
薛远在大庭广众之下拐走顾元白,他压在顾元白身前,将威严皇帝困于自己与树干之间,神情似认真似说笑,“圣上,您先前说过,等臣想明白要什之后再来同您说,您就会将东西给臣,这是真是假?”
和亲王身边随侍问道:“王爷,您还去吗?”
在这个最大主子走,主子身边奴仆也浩浩汤汤地走,湖边地儿刹那间就空出来,凉风吹,倒显得几分萧瑟。
和亲王毫无动静地坐在自己位置上,湖中鱼儿游过来吃鱼饵,水面荡起圈圈涟漪,钓鱼人却只是看着,好似透过涟漪看到另外东西。
过好半晌,和亲王才不屑道:“本王是来钓鱼,难不成圣上在哪里,池塘就跟着跑到哪里?”
随侍讪笑,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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