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臣子看这色香味俱全佳宴,俱都肚中轰鸣,口中津液顿生,领路太监在旁笑着道:“圣上有言,先让诸位大人先行用膳,待酒足饭饱之后,再请诸位大人同前去议事。”
“小们就在门外恭候,若是诸位大人缺酒水茶水,尽管叫上声就是。”
太监们尽数退出去,在门口等着吩咐。屋里没
察院御史米大人左右看下,严正肃然脸上也带上笑意:“诸位大人如今看,总算是有些精神气。”
另位大人哈哈大笑道:“得圣上厚爱,浴汤舒适,里头应当还加清神东西,连这衣服都合身极。身疲乏都被洗去,下官现在只觉得万分舒适。”
有人冷不丁接道:“就是饿。”
众人大笑不已。
太监及时上前步,带着他们前往用膳地方。
薛远规规矩矩地恭候圣上离开。等圣上行人不见之后,他才转身,悠悠拎着鸟笼回程。
鸟笼里麻雀突然撞起笼子,薛远低头看,笑,“撞什呢,这想死吗?”
他瞥瞥不远处褚府牌匾,恍然大悟,“还是说看上人家褚大人?”
麻雀叫声越来越大,薛远打开笼子,麻雀飞冲天。
薛远从褚府牌匾上收回视线,哼着常玉言给他写那首诗小曲儿,心情愉悦。
顾元白知道薛远是什意思。
因为他身体病弱,因为薛远喜欢他,所以每当他生病他难受,薛远也会跟着难受。
他将这称之为“欺负他”。
怎听,怎像是含义深长,有告白意思句话。
薛远在示弱,在欲擒故纵,顾元白怎能看不出来。
米大人和孔奕林闲谈着,“孔大人,你下巴上胡子都已长出来。”
孔奕林苦笑,“在下生得高大,胡子长出来便更是野蛮,只希望待会儿别惊圣上眼。”
“圣上怎在意这个?”米大人笑着抚抚胡子,“咱们圣上啊,是最宽仁不过。”
孔奕林笑而不语,神情之中也是认同之色。
顾元白心疼这批*员,特地让御膳房下大功夫,在*员们沐浴时候,菜肴已经摆上,酒水也应有尽有。
又过几日,孔奕林行人终于进京西。
大部队停留在京西之外,孔奕林以及从利州回来监察*员们,快马加鞭地赶往河北避暑行宫处面见皇上。
顾元白已经提前收到消息,秦生带着东翎卫众人留守在原处看管犯人,圣上东翎卫们打足精神,万不能在自个儿家门口让这些犯人出事。
等这些长途跋涉*员来到之后,行宫之中已经备好浴汤和膳食。
孔奕林和诸位*员被领着前往泡汤。沐浴完出来后,众人皆换上身干净整洁衣袍,彼此看,对方脸上疲惫和倦色已经不见。
顾元白烦躁,就烦躁在薛远故意为之试探上。
每句话每个举止都在试探,试探他次又次,是想试探他什?是想从他态度之中看到什?
顾元白咳嗽得说不出来话。等可以说出来话、有力气站直时候,薛远就放手,不必他说已经懂得退后。
顾元白接过手帕,冷眼看着他,心道,又来,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来试探他。
“走吧,”顾元白拿着手帕捂住口鼻,又咳几下,“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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