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比起殿试那日,好像愈发瘦弱些。从衣袖当中探出手指
顾元白躺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让神经休憩,“朕记得。”
他叹口气,“那女子不容易。”
然而世间千千万万男子,没有几个会觉得女子不容易。孔奕林忽而生出些许感叹,他瞧着圣上隐隐泛着疲惫容颜,关切道:“圣上,朝廷里里外外千万人才,您万万不可事事躬亲。”
“自然,”顾元白道,“只是最近几样事,样样都得经朕手。罢,此事不谈,朕记得那女子似乎是因为家中亲人被土匪杀戮空,起自绝之心?”
“是,”孔奕林道,“但臣之后听孙大人所说,才知晓那女子是个医女。”
西夏皇子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带着手下走人,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褚卫。
这个*员长得俊美,很得李昂顺眼。脑中灵光忽而闪,李昂顺突然想到那马车上人必定与褚卫有些关系,他嘴角冷冷勾,吩咐左右道:“去查查那个叫褚卫大恒*员府邸是在哪里。”
左右:“是。”
*
西夏皇子这来去,盯着他京城府尹当日就将这事报给顾元白。
第二日西夏皇子亲自提礼上门致歉,却被和亲王拒见。
门房客客气气:“阁下来实在不巧,咱们王爷今日有事,早就说不见客。”
李昂顺面无表情地将厚礼放在身后属下手上,正要转身离开,脚步顿,想起什样同门房问道:“和亲王以往可曾征战沙场?”
这样消息不是秘密。门房道:“王爷是曾征战沙场过。”
李昂顺笑笑,“征战沙场人很多都会留下暗伤。”
顾元白,“嗯?”
“此女祖辈曾是名医后辈分支,她自小也学些医术。监察处孙大人曾问过她既然略通医术,又为何要下山寻医,那女子反问:若懂医术,这辈子哪里还有下山机会?”孔奕林低声,“她本来是有自绝之心,但孙大人同她说朝廷剿匪与反腐计划后,她便歇心。等利州知州落网之后,她也跟着等来京城。”
“不错。”顾元白颔首道。
他听到“医女”或是“名医”两个词时,未曾对这些字眼有过丝毫反应。像是早就已经笃定,无论是什样大夫都无法治好他病般。
孔奕林不禁抬眼看圣上眼。
顾元白:“怎又和和亲王有关。”
他揉揉眉心,没心思再管这些琐碎事,“继续盯着吧,别让他们在大恒京城中放肆即可。”
至于和亲王,罢,他还是相信他这个便宜兄长是长脑子,跟谁合作,也不可能跟个小小西夏合作。
京城府尹应是,随即退下去。
有手上灵活太监上前,给顾元白揉着额角,孔奕林进入殿中时正看到这幕,他神情不由带上些许忧虑,忽而想起:“圣上,您可还记得利州土匪窝中那个女子?”
门房叹口气:“可不是?还好们王爷身子骨算得上好,即便是受些伤,也很快便能养起来。”
李昂顺觉得不对头,他皱着眉,眼窝深陷,“不好养吧?”
门房,“那倒不是,补药吃吃,咱们王爷这就足够。”
李昂顺眉头都皱成山。
难道是人不可貌相,马车上看起来瘦弱无比,实则威武健壮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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